们是尽力了,奈何老太君不允许他们去探望,他们又能有什么法子?
白希云带着齐妙回了沁园,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的好觉。
次日清晨天色刚亮,就吩咐人预备马车,又叫玉莲将他们夫妻常穿常用的都打好包袱带上。
等老太君想好如何惩罚齐妙和白希云的法子,和张氏一同前来敲开沁园的门时,得到的就是世子爷和夫人早就出门去了。
问那守门的婆子白希云和齐妙去了何处,,那蠢材却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老太君当即气的攥拳扭断了手中的念珠串字子,檀香木的佛珠滴溜溜洒落一地。
张氏见老太君气成那样,心内不免暗爽不已。
白永春那个老没羞的,竟然能与亲家联合起来做那样的事,脸都丢到齐家去了。 齐大勇也是个没羞耻的。这俩人一个好色一个不要脸,倒真是绝配!
而白永春那个个性,多因老太君慈母养出败儿。若不是老太君不分是非的惯着他宠着他,能将个好好的男儿养成个窝囊废吗?
老太君看似聪明做事有分寸,实际上却是个拎不清轻重的!
张氏冷笑着,也不怕让老太君看到她的嘲讽,就跟着老太君回了锦绣园。
老太君一看张氏那神色,就知道她的想法,怒其不争强压着火气道:“张氏,我问你。”
“老太君有什么话尽管问吧。”张氏笑容依旧嘲讽。
老太君招手示意张氏靠近一些。待张氏不情不愿的走到近前,便低声在她耳畔道:“你想不想,让那孩子回到你身边?”
“您,您说什么?!”
张氏瞠目,呆呆的望着老太君。
“怎么,这就傻了?”老太君冷笑一声,道:“我问你,你想不想让那孩子回来,想不想让占了你孩子位置的这个妖孽圆圆的滚开?想不想让当年逼迫咱们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老太君,您,您说什么?”
“你才这个年纪,难不成就耳背了?我说的话你真的没听清吗?”
张氏的眼泪一下子涌上眼眶:“您说的是真的?您有办法?!可是,二皇子现在是皇帝的儿子啊,我如何能能将他抢回来?!”
老太君见张氏这幅模样就觉得打心底里不喜,无奈的道:“你若想,就听的我吩咐去行事。否则你这一辈子都没机会母子相认,你可知道?”
“是,娘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听,只要能让那孩子叫我一声娘,我就是死也愿意,当初若不是侯爷做出那些事来,我们母子又和智育分开!这些年来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侯爷不停的在外头生事,女人换过一个又一个……”
老太君对儿媳是觉得亏欠,同为女人,也觉得张氏可怜。可是身为母亲,他也不愿意听儿媳数落自己的宝贝疙瘩。
老太君便不耐烦的道:“你去吧。”
张氏一愣,自知方才说的过多了,又怕老太君不肯帮她想法子了,便道:既然如此,娘,我就下去了。先去看看侯爷。”后头一句是强自补充上的。
老太君知道他们夫妻二人早已名存实亡,多说无益,便不耐烦的打发张氏下去了。
屋内再无旁人时,老太君仔细的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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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与白希云的马车此事正平稳的驶向城郊的田庄。大路两旁是碧绿的田地,一路行来有许多农人耕种,他们此行四辆马车,连同着策马而行护卫,显得极为扎眼,引得田中农人禁不住直起身来观看。
齐妙深吸了一口气,笑道:“阿昭,你怎么想到要在这一处买下一座庄子的?”
“你喜欢这里?”白希云搂着齐妙是的腰,生怕她太过往外探身跌下马车。
“我喜欢啊,很喜欢,如果是住在这样一处幽静之处,少了那许多繁华,生活一定会多了许多的乐趣。”
“你喜欢,咱们可以到这里来多住一阵子,若没有必要咱们就可以不回去。”
齐妙惊喜的道:“此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
白希云刮了下她的鼻尖儿,“你说呢?我几时诓骗过你?”
“自然没有。”齐妙枕着白希云的肩头,笑道:“我只想着里那些人远远地,这段日子也可以好生为你调养身子,近日来与李大夫商议,看你的身子有所好转,所以想换几味药,加一些补身的药进去,我怕你在府里被那些人气坏了,咱们一家人在外头调养岂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