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琪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因为性别长相被低估过。
更兼她为人冷漠低调, 不像其他成员一样咋呼爱挑事。这种性格摊到自己身上的麻烦是少, 但偶尔也会有不长眼的家伙凑过来送菜。
可送菜归送菜,她见识广博也不是头一次见到女流氓, 从她能淡定的和西索相处就知道这妹子经事多, 不单单只是表面是的漠不关心。
可哪怕是变态也好,流氓也好,都是有自己的自觉地。没得说上手调戏人还一副亏本甩卖是你自己占便宜了的作态。
还有什么样自恋的家伙才会对只匆匆打过一个照面的人说必定会看上她?玛琪个性冷淡, 没见过她和男人女人过从甚密的时候, 性向什么的好说, 倒不能否认她就真的没有喜欢女人的可能。
可眼前这个家伙是什么鬼?早知道她跟西索是一路的,可没得天赋异禀到跟着变态还能青出于蓝的。
对了,当初在慈善宴会找团长麻烦的时候就见识到了这家伙的嚣张气焰, 如果有西索那家伙在后面煽动,也不是干不出更蠢的事。
这会儿玛琪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但她满心里除了不可思议以外只有厌烦——
“先说好,这一趟跑腿已经让我很不耐烦了。”玛琪眼睛直视着银子冷冷到“我不喜欢迁怒, 所以别给自己找苦头吃。”
银子邪魅一笑,指尖挑起玛琪耳边的一缕碎发绕指玩弄“喂喂!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说得好像只有你们有权利想招惹就招惹,想放过就放过一样。”
“我记得你们幻影旅团喜欢搞连坐对吧?那么之前那些家伙挑起的份就由你来承担了, 多多指教!”
玛琪眉心狠狠的一皱“连坐?西索的原因吗?虽然奇怪你居然知道旅团的事,我跟他姑且也是同伴,但是替他受过再没有更恶心了。”
同样的,要是出手将这女人打跑, 本来还不觉得什么,但被她这么一说就像是替西索解决了麻烦一样,总感觉很火大。
一时之前玛琪居然犹豫起了到底该不该揍这家伙的事,这在行事果断的她来说很罕见。
银子看出了她的犹豫,越发蹬鼻子上脸——
她摸摸索索的搂住玛琪的腰——啊~,可真是不盈一握啊!在她手臂里就像一使力就会断掉一样。
可银子感受得到这具比自己还纤细的躯体下蕴藏的力量。
她脸上邪魅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险些就扭成另一幅痴汉的猪哥样。可难怪男人们都喜欢做这个动作呢。
宣告自身的压迫力的同时,还能将对方的整个身体掌控其中,不说立场,至少表面上的强弱地位一目了然。这对属性为攻的家伙是多么带劲的姿势啊。
“让我们先抛开那些男人如何?”银子将那些家伙作为借口利用完后立马过河拆桥到“按照经验来看,吸引力的发酵也就几分钟的事,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已经觉得阿银我越看越美貌如花了?”
“我知道,你不用否认,之前那个短腿蜘蛛也在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结果没出息的跟了一路,废墟堆上都忍不住了想把人推倒。哈哈哈,也不看看那跳起来只打得到人膝盖的悲剧身高,被老子一脚踹飞了。”
“咳,说这么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你早点认清现实。别一会儿心跳开始加快之后还耍傲娇。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有点预兆了?”
玛琪都懵逼了!再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家伙。
哪怕西索骚扰也是点到为止,她居然一点空隙就见缝插针的钻了进来。
没错,这会儿她已经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了,这往往是一场血腥的屠戮都不曾带给她的感受。除了仅有的几次旅团吃亏,她还没这么愤怒过。
而且这家伙话里话外泄露的信息完全颠覆了她之前的猜测,就说怎么直接将他和西索联系在一起的时候直觉在疯狂的叫嚣不对劲。原来不光是她,已经有人在这家伙手里吃过亏了。
玛琪并不相信以飞坦的实力会如同这家伙吹逼的一样,被直接一脚踢飞。理智上她更相信这家伙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将他摆了一道。
但直觉上却悚然发现这家伙并没有说谎的成分,不管怎么说,飞坦至少吃了亏没跑了。
男人们猎艳吃了亏,没道理得靠女人找回场子。玛琪也懒得同情那些笨蛋,可这家伙嚣张得一比的态度就让人受不了了。
得了便宜还敢在受害人关联者面前卖乖的,通常迎接的就是当脸而来的耳刮子。
玛琪再不纠结偏不便宜西索的事了,二话不说就出了手——
她以掌为刺,尖锐的当头就冲银子的胸口刺过去。这要是一般人,心脏早就被捅了个对穿。
可玛琪的瞳孔剧缩,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飞速攻击被死死地拦了下来。
那只和她同样看起来纤细白皙的手死死地箍在她的手腕上,明明指尖几乎已经触及温暖的皮肤,却再也不得寸进了。
她咬紧牙关,试图在力量上和眼前的女人博弈,但是没用,以她在旅团中上游的腕力丝毫无法撼动。
这是什么概念,力量的对比如果不是天壤之别的话,是不可能出现丝毫无法撼动的状况的。哪怕是窝金,在特定的姿势下她也不是一点都戳不起那家伙的反应。
而这家伙就凭着一个漫不经心甚至没有着力点的悬空动作做到了。
玛琪骇然,但蜘蛛一贯有耐心,并不会在初初意思到面前的事庞然大物就放弃狩猎。
她手腕是被箍住了,但指尖尚能灵活运动,五只一动,几道纤长的念线就射了出来将银子的脖颈和上半身缠绕起来。
她的念线韧且长,虽说拉得越长就越脆弱,但这会儿两人紧贴的距离几乎能发挥它的最大强度。
那细细的比之头发丝的念线可以提起一吨重的物品,被这样的东西缠住了脖子,细如刀锋般的捆缚渐渐收紧,即使再强的**也不能从容以对吧?
玛琪昨晚这个从侧面跳开,拉开自己与银子之间的距离,以免被那家伙攻击要害互相胁迫。
正以为自己暂时赢得先机的时候,就听到本应被勒住脖子而空气流失的家伙开口说话了——
“呐!为什么要拉开距离呢?明明是这么厉害的招式的说,直击要害让人防不胜防。”银子的声音没有半点呼吸困难的症状。
仿佛绞在脖子上的不是一圈圈不断收紧的杀机,而是一条稀松平常的项链一般。
玛琪一惊,实际上她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所以才这么急着拉开距离,这会儿停下来才真正确认了,她绞在那家伙脖子上的念线,实际上并不像缠住了有弹性的皮肤一样的触感,反而像绞在一坨钢铁上,丝毫没看见脖子上出现勒痕。
“还是说,比起得到结果前,直觉已经给出了你答案?真是敏锐的家伙。”
随着银子的话音落下,玛琪就看到她的脖子一寸寸变黑,那黑色蔓延到下巴才堪堪停下来。
她不会念力,至少玛琪一直用凝防备都没有发现破绽。那么这诡异的现象也就是她铸就钢铁之躯的原因了?
那漆黑的色泽在武装着她,玛琪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已经晚了。
因为那边直接一把扯断念线攻了过来,她敏捷的要躲开,可对于自己速度自负的她却再一次被轻易抓住了。
玛琪这会儿的情形跟当初侠客被抓住的时候很像,都是被反剪着手按倒墙上。
可她的待遇就要比臭男人好得多,银子虽说是抖S,看别人越狼狈就越兴奋,可女孩子还有皮娇肉嫩的萌点,搞起来还是得收敛几分的。
银子压在紫发美女身上,忍不住吹了吹她的耳朵,这个动作让玛琪一个激灵——
她不至于这么弱,几乎一个照面就被制住了,可她知道自己的败因是什么,那就是太过于防备这家伙的后手而忽略了她直白浅显的强大攻击力。
可笑的是她即使现在也没弄清那股力量来源是怎么回事。团长说过她直觉很好,在战斗上本应是很占便宜的事。
但就是喜欢舍本逐末,在关键的时候吃亏。不得不佩服那家伙的眼光毒辣。
“你看,一开始就听我的给姐姐点甜头就什么事都没啦。非要逼到这份上才肯就范。”银子笑道“呜哇~这白嫩的小耳朵,还有脸蛋,让我香一口先。”
玛琪恼怒的同时升起了一股荒谬感,这家伙搞出这么大的冲突就为这个?
银子嘟着嘴就要往上凑,温热的气息被玛琪轻松的感知到,她自认晦气的闭上了眼睛,皮肤有些发痒,这是将要被触及的反应。
可就当那嘴唇要全然落在皮肤上的时候,背后响起一声口哨,打断了银子欲行不轨的动作。
俩人同时睁眼回头望去,就见西索夹着一只断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金色的眼睛里满是对这场景浓烈的惊叹和兴趣。
他感叹道“真不赖啊~这个场景。美丽得让我心跳加速起来了呢。”
赞叹完之后,他随即脸色一变,混合了失落和委屈“银酱明明拒绝了我来着,却在这里和玛琪玩儿,我不干,我也要加入!”
玛琪一想到那场景就忍不住干呕起来,银子替她拍了拍背,埋怨的瞪了西索一眼“瞧你把人家恶心的!”
她的手一松两人就不呈禁锢状态了,玛琪一把打开她的手“你也有一分。”
银子不高兴了,认为自己再怎么也不该比变态还膈应人,这蜘蛛一定是傲娇了。
她揽过人家的肩膀,对西索招了招手“来,回房间玩儿咯。三个人一起!”
西索听了这话乐得快发疯,两人架住还想挣扎的玛琪将人塞进了电梯里。
而后一步从选手通道里出来的奇犽小杰云谷智喜堪堪听到了银子最后一句话——
“她,这是——”小杰还没说完,就看到奇犽颤颤巍巍的掏出了电话。
“你打给谁?”小杰问。
“打给伊尔迷!”奇犽脸色狰狞到“还真以为没人管得了她了。”
小杰头皮一凉,忙上前拦“别,按照银子姐姐现在已经荤素不忌的行事,万一把你哥哥一起拉进去怎么办?”
“诶?”奇犽悚然一惊,看着小杰黑豆般的眼睛,那里面仍旧是一派清明天真的光,却若无其事的做出了这种假设。
奇犽不管不顾的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安的什么心?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把我心目中单纯的哥哥姐姐还给我。”
“你根本没有单纯的哥哥姐姐。”小杰一边和他扭打,一边振振有词的反驳到“你哥哥进你姐姐的房间夜袭,这还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云谷“……”
是他老了吗?怎么没办法理解年轻人的关系划分了?这年头德国骨科已经是很普遍的事了吗?
智喜“……”
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师傅快帮忙捂住他的耳朵。
三人回到房间后,银子一把将玛琪推到沙发上,荡/笑着搓着手缓缓靠近——
饶是玛琪见惯阵仗也头皮发麻,不自觉的一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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