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罗佩明显也有点诧异,那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她想了半天才说道,说道:“我真的不清楚,自从这些事发生之后,同学们都怀疑我做了什么,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梳子?哦对,陈胜是给过我一个梳子,但是我好像落在酒店了,情人节那天陈胜约我开房,我就将梳子带了去。说出来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做完那事之后习惯让男人给我梳头发,所以就问他要了梳子。当时找他要梳子的原因实际上是我为了给自己信心,一定能让他上钩。”
我三观都要毁了,连连摆手让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这个理由确实说的过去。现在的社会,什么人都有,有点特殊癖好的人多的是。后来我才知道,这还不算最变态的,什么恋足癖等等,反正各种人都有。
罗佩见我在想什么,心里估计早就猜到了,不过她倒是满不在乎,笑了一下,问我陈胜到底怎么了。我跟她大概说了下,说怀疑是被人动了手脚,将一个阴灵附着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他经常迷失心智,还会自残。
听完这个她很害怕,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陈胜跟她一起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想了想问我道:“我记得,他只要一跟杜玲在一起好像就发病,会不会这事跟杜玲有关系呀?”
我摇了摇头,表示否定。心想这事要真跟杜玲有关系那真是见了鬼了,杜玲给他下降害自己呀,而且这事就是杜玲找我来帮忙的。当然这些事我都没跟罗佩说,怕她多想。我们接下来又聊了几句别的,我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告辞了。
回陈先生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里面的情况。如果真不是罗佩害陈胜的话,那陈胜身上的阴灵到底是谁造成的呢?还是想不通,出租车快进小区的时候,我看到小区门口有个移动营业厅,便想着自己如果做生意的话,还是买个手机会好点,也方便别人联系我。下车之后,我便进营业厅买了个诺基亚手机,还办了一张全球通的卡。
再度按响陈先生家的门铃,他过了一会儿才开,等我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他满脸疲倦的在门外迎我进去,问我跟罗佩说的怎么样了。
我跟陈先生说我们可能都想错了,罗佩应该不是害陈胜的那个人,不过我现在还不敢百分之百保证。奇怪的是,自从第一次见到陈先生之后,我感觉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今天也是,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状态不是很好,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我问他怎么了,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我心想他应该是这些天为了儿子的事情没休息好,便没多问,把今天跟罗佩聊的内容跟他说了一遍。他皱起了眉头,跟我说那现在怎么办?我说现在查不出来始作俑者是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说着,陈先生忽然手捧着头,往沙发上倒去,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他。他对我扬了扬手,说这几天可能没休息好,头疼得厉害,休息休息应该就好了。说完他揉了一阵太阳穴,然后将桌上的一杯凉白开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陈先生的状态好多了,见我还在关心的看着他,便不好意思的说道:“非常抱歉,让你见笑了。这几天胜儿生病,我除了要忙活家里的事情之外,公司也有很多事情,因为请假,有几个单子没谈成,老板有点不高兴。事太多,所以状态不是很好。”
我说道:“其实我刚来你家的时候就想问,陈胜他母亲做什么去了,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照应,要不然你确实压力大了些。”
陈先生跟我说,孩子他妈10年前就去世了,他因为一直忙着工作和带孩子,就没有再娶,这些年虽然也谈过不少次,但几乎到最后都无疾而终各种原因都有。说完之后,陈先生又猛烈咳嗽起来,好像要把内脏都咳出来,我听着心里都难受。
咳了差不多有5分钟,他终于停了下来,捂在嘴上的手拿下来一看,竟然有好多血丝。我吓了一跳,劝陈先生赶紧去医院看看。他说不用,几天之前就这样了,头发也掉的厉害。
我说你这种情况得去医院看看,不然的话会出事的。他捂着嘴摇了摇头,说之前不这样,身体很好,还是单位篮球队的主力,跑个长跑都不带喘粗气的,可这几天突然身体状况就变差起来,不知道为什么。
这时我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个想法,该不会是陈先生身上有什么问题吧。我偷偷着将弥勒玉佩拿出来,往陈先生的地方靠近了一下,玉佩一下子变成了血红色,比当时试陈胜的颜色深多了!我吓了一大跳,原来我之前真的想错了,找了这么久,问题出现在这,但是为什么陈胜也会有影响呢,应该不会有两个阴灵啊?
我实在是想不通,便看着陈先生问道:“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平常的事?比如说遇到鬼,或者是别的诡异的事情?”
陈先生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又说道:“陈先生,你让我过来就是解决问题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隐瞒的话,我可能帮不了你,驱邪之事就是这样,需要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否则很难理解阴灵的真实目的,达不到最终的效果。我就算能帮你们暂时镇住,但过不了几天还是会恢复原样,到时候你们估计就惨了,鬼和人一样,是有性格的,惹怒了他,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