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云珍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凌松然。
“我……”
“那是自然,平城的庙会听说很有意思,咱们可不能错过,子观你说是吧?”
叶少臣笑眯眯地应下,转头看着凌松然。
见他已经答应了下来,凌松然只得点了点头。
傅云珍闻言,笑容立刻无比灿烂,哪里还记得跟苏龄玉说话,迫不及待地介绍起往年的庙会上都有什么好玩的。
苏龄玉垂着头,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落着的目光,到了那一日,她还是找个借口别去了吧。
……
晚饭过后,何容将苏龄玉留下。
“说起来,我与你还不曾好好说过话呢。”
何容让素葵送上消食的甜汤,“快尝尝,总听云婷丫头说,你身边的小丫头做出来的点心十分可口,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惯。”
苏龄玉喝了几口,香甜不腻,恰到好处。
“舅母这里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云婷妹妹夸赞我那里的点心,不过是在舅母这里吃得多了,觉得新鲜罢了。”
何容掩着嘴笑起来,“怪不得老夫人那么疼你,如此玲珑心窍,谁会不喜欢?”
苏龄玉但笑不语,她知道何容今儿留她下来,可不是为了夸她会说话的。
果然,闲聊了一会儿,何容这才不紧不慢地提起了正事儿。
“之前你梅姨过来,问了你会医术的事情,我也听云婷云珍说了,你当真会这些?”
“不过是被逼着会的保命本事罢了。”
何容听出了苏龄玉语气里的淡然,知道她不愿多说。
这件事儿,何容也从安伯那里了解了过了,苏龄玉果然是会些医术,在来平城的路上,她也展示过,理由依旧是久病成医。
尽管听着十分不靠谱,可是苏龄玉也不肯说出其他的缘由来。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苏龄玉似乎不太愿意为慕香丫头治病。
何容猜出了得了相同病症的人,怕就是何慕香了。
她心里忍不住有些懊恼,这种事情,赵月梅竟然瞒得这样紧,她之前是一点儿不知道的。
是不是赵月梅就不打算告诉她了?就想什么也不说,将慕香丫头嫁过来?
何容一想到云珍所形容的,那个叫做碧宛的丫头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发寒。
可是她又是从小瞧着慕香长大的,若是苏龄玉真的能治……
“龄玉,你给碧宛姑娘治病的药,是当真没有了?”
“不瞒舅母,是真的没有了。”
苏龄玉说得坦然,何容心里微微发沉,那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我对那药的方子,还有几分印象,也不知道记得全不全。”
“当真?”
何容坐直了身子,“你真的还记得方子?”
苏龄玉脸上浮现出为难的表情,“只是时间长了,我也并不确定。”
“如此,你且尽力想一想,这方子很重要,若是想得起来,就太好了。”
苏龄玉乖巧地点点头,顺从的态度让何容心里叹息。
这阵子,炎儿早出晚归,整个人都泡在了生意里。
安伯回来说,炎儿很疲累,却一点儿听不进劝,想来,他是在埋怨自己。
那孩子从小就很懂事,一点儿不让人操心,如今这样,何容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龄玉丫头,过两日的庙会,听云婷说你也是会去的吧。”
苏龄玉想了想,点点头,“听闻平城的庙会十分有趣,我同妹妹们约了一同去的。”
“如此,那日你们好好儿玩玩罢。”
何容心里生出个念头,那日,让炎儿也跟过去吧,若是炎儿真的心念如此,她或许,该好好想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