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王总不签字,她们也说的不算。
我又去找王总,问他凭什么不给我病假,他说我没有医院医生开的手写假条,我说我补,王总说补的不算。
简直就是个豺狼。
实在是因为要保持我的好情绪,我才没有理论下去,只好算了。
不请假就算了,每天都给我成堆的业务量,叫我跑动跑西,各种折磨。
我突然都气的想辞职不干了,又不是只有这一家策划公司。
可是我如果要生孩子的话,暂时只能这家公司,再去别家,怀孕的女士是会被歧视,并不招收的。
想想就头疼。
这么一说,这个孩子我还没有拿捏好,到底怎么办。
这一折腾又是一周下来了。
虽说我知道怀孕的时间比较早,可是做流产的最佳时间却是四十天的时候,也很快就要到了。
心情更是糟糕透顶了。
怎么才能说服我爸妈跟我一起养活这个孩子呢?
要不要选择说我是同性恋呢?说我其实一直跟周美团才是真爱?逼迫我妈只能让我生孩子?
我估计周美团是不会搭理我的。
周末,周美团约我出来玩,我也是没心情的答应了。
周美团看我一直愁眉不展的,就问我最近是不是又遇见禾雪那个贱人了。
我跟她说没有,她却根本不相信,各种要去找禾雪算账,好歹被我拦下了。
周美团被我懒洋洋的样子逼得不行了,一巴掌拍我脑门上,“你这怎么回事,一张臭脸摆着。要不然这样,今天姑奶奶请你吃大餐,去法厨餐厅怎么样?”
我抬头看着她。
“美团。”我叨叨。
“法厨餐厅哪来的美团?大众也没有!”周美团嘿嘿笑。
“我是说美团,心情这种东西,一想到花别人的钱——嘿,治愈了!”
法厨餐厅原本是要预约的,周美团好像认识谁,打了个招呼,就给我们免预约进来了。
我其实很少来这种地方,这也就第三次,宁远带我来过两次。
周美团家里要拆迁,家境还是很不错的,比我们这种下等小康要好很多。所以请客之类的特别大方。
我们两个人坐下去之后,挑了几个能果腹又快点的先点了。
周美团扯着我问宁远的事。
着实是宁远的事没啥好说的了,她估计还以为我在解除婚约的痛苦中出不来,所以一直揪心。我耐心的解释,她都不太相信。
说了一半,她正好去厕所了。
我在那边翻手机。
这时候,旁边蹭过来一条红裙子,接着我的手机被撞倒在地。
我怔了下,抬起头,看到了徐培培,也就是谢衍生的前妻。
不知道这么说算不算。
她捂着嘴故作惊讶,“诶呀,不小心碰到你了,不好意思。”
这话,我真没法接。
因为实在太不要脸。
最近因为怀孕,我可能要修炼成精了,对付这种妖孽,我开始选择不出口了。
低头将手机捡起来,擦了擦,继续玩。
徐培培见我不当回事,又找了点事来吸引我注意。
她将我旁边的酒杯摔了。
哗啦一声。
整个餐厅的安静一下子就被打破了,目光都刷刷的就算了,服务生也跟着过来了。
徐培培指着我说:“她会赔偿,你放心。”
服务生就听话的走了。
我的修炼看来还是不到位,我特么的不耐烦了。
“徐培培你更年期?”我开口问,“怎么不雅照在你这边不太管用,你还想整出点其他热门话题来?”
徐培培笑了笑,“一个杯子而已,你赔不赔?”
我瞪着她,“你摔得,凭什么我赔?”
“承认吧,你就是赔不起。”
我也是被她激到了,这么一个玻璃杯,三五十最多了,我特么的赔不起,还真是笑话了。
“你怎么这么瞧不起人?”
“我就瞧不起你这种穷人。吃不起法菜,还在这里冲打款,打肿脸充胖子!”徐培培仍是面带微笑。
怒火又开始冒了。
说好的修炼好心情的呢!
我努了努嘴,平复了一下我的心情,对服务生说:“waiter你过来。这杯子多少钱?”
服务生说:“小姐您好,这杯子要三千块。”
我登时怔住了。
这特么的是土匪吧,三千块的杯子,简直开玩笑!
更何况还不是我摔得。
徐培培笑了,之后竟然不说话,直接走了。
我循着她后面就追了过去,只见她走到一个桌子坐了下来,旁边还有个穿着打扮十分时尚的中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