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
还有五天,五天之后,我就要结婚了。
这婚礼一切都准备好了,不像上次那样说退就能退。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回家的时候,我爸正好在门市上,见到我就跟我招招手。
我过去,我爸从背后拿出一袋子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结婚那天的喜字啊,气球啊,子孙桶,敬茶碗什么的,我跟你妈挑了好几天才都买全了。”
我爸忙里忙外,将我们结婚的东西都准备了,这几天我是看着他忙的特别开心。
可是现在,我连笑都笑不出来。
吴达不会骗我。
我说:“爸你真是能操心。从小到大,都是你宠着我。快给我宠坏了。”
我爸拍拍我,“你知道就行。以后跟人家阿远过日子,得好好过,别添乱。到时候人家会说我们景家教女无方。”
教女无方?
我特别无力,这宁远就是个渣,他什么样子,你根本没看见。你只知道管好自己的女儿,却不知道被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骗了。
我胡乱对他说:“爸,我还没嫁过去呢,你都开始说女婿好了!万一女婿不好,你看走了眼呢?”
我爸瞪了我一眼,“你少找借口。你爸我怎么会看走眼!”
我笑,缓和气氛,“呦,说的这么牛气,老爸你就火眼金睛了?你又没练过。”
我爸笑,“你爸我还真就练过的。”
我点头,“爸,不管是不是练过,我希望爸要想得开。总会有看走眼的时候的。人不是那么简单的动物。”
我爸没太当回事,又去忙了。
希望他知道真相后,也能不要当回事。因为有些事情,怕是迟早要被发现。
最后这五天,我们要忙的事情也非常的多。
送喜帖,定司仪主持人还有表演节目,音乐。
每天都在繁忙中度过。
我清闲不下来,也实在没得清闲。
只是我多了一点防备,防着宁远跟禾雪之间的苟且关系,可惜宁远没什么把柄可以抓。
也是巧了,结婚前一天,我想着东西太多了,就跟周美团商量着把结婚那天用的东西先送到婚房去。
婚房是预定酒店里面送的总统套,还蛮奢华的,看着非常的好。
我跟周美团才到了酒店,周美团就接了个电话,看她神神秘秘的,应该是有事要说。我一个人拎着礼服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就先去了房间。
我用门卡才开了门,就被迎面的污秽之气熏的睁不开眼睛。
从玄关就是衣服,一路从客厅又到卧室。
屋子没开窗户,估计进来的时候来不及管开没开窗。
卧室门开着,所以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十分的清晰,也十分的销魂。
可以想象,两个人从玄关就抱在一起开始脱了,一路脱到卧室。
这画面,辣的人睁不开眼啊!
我站在卧室门前,看着里面还在嗯嗯啊啊的男女,一脸茫然。
而且真的特别茫然。
宁远跟禾雪。
我没想过我捉奸的样子,会这么的不狗血,一点都没有斗争性。别人捉奸不都是在酒店门口就pk上了吗?
这还是我们的婚房。
禾雪迫不及待的帮我先尝试了一下婚房的床是不是结实?
两个人根本不知道我站在那边,还在继续。
那声音,那姿势。
禾雪还在问,“阿远,我强还是景文强!”
宁远压低的声音,累的满头汗,气喘吁吁的回答,“禾雪你就是个骚货,就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
禾雪激动的快把宁远的后背掐出血了。
而我,竟然不知道做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做点什么。想了七年的场景,终于实现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梦想成真?
我甚至觉得我如果这时候打断两个人,我其实才是不道德的那个。
我从卧室门前走出来,将礼服之类的衣服扔到了桌子上。
声音太大了,屋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跟谁静止了时间似的。
接着就是一阵子穿衣服的沙沙声。
宁远扣子都来不及系从屋里走了出来。
“文文。”他开口,嗓音还有些沙哑。
我看着他,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清白,都清白成什么样了?
“景文,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话十分着急,好像真的没有想到会被我捉奸一样。
明天就是婚礼,他给我来了这么一出,真是打脸啊。
那声音啪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