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足够的力量来忍受别人的不幸。
——(法国作家)拉罗什富科
对着暮槿微笑地精灵显然没在意她的呆愣,她起身走回树洞,还不时回头催促暮槿跟上她的步伐。
即使暮槿心里充满了疑问与震惊,还是选择了不打草惊蛇,一步步见机行事。
这个树洞直到真正走进才会发现,它远比看起来还要宽阔。
转头四顾,这完全是一个花草的海洋,由蛇目菊组成的花床,白车轴草化为的吊灯,摆在床头柜上的玉竹台灯,窗户是百叶草,窗帘是雪叶莲,地上是水兰地毯……
这都使得空气里充满了香甜的花香。
“贝拉。”女精灵的呼喊让暮槿回神,在她的前面除了女精灵,还多了几位陌生的精灵,无一例外地都带了脚镣,这让暮槿更加警惕,为什么自己没有戴脚镣这份诡异的特殊。
女精灵看到此刻暮槿一脸的疑惑,很是担忧地握住她的双手,望着暮槿的双眼小心翼翼地说:“贝拉,你还好吗?现在的你看起来真的挺让人担心的。”
暮槿缓缓摇了摇头,对着女精灵淡淡微笑,像极了一位安慰好友的病人。
“别说这么多废话了,瑟瑟,你要知道这是她荣幸,而且我们时间不够了,今晚就出发。”
被称呼为瑟瑟的就是那位女精灵,她后面的一位看起来板着脸俊俏男精灵对暮槿她们说了写一席话。
不过从这位男精灵的双眸,和略带沧桑的嗓音里,还是能够猜测出这个精灵经历的岁月,远不止看起来的年轻。
瑟瑟对着身后地男精灵鞠了一个躬,男精灵于是带着身后一直未开口的几位精灵,步步离开了树洞。
瑟瑟望着男精灵的神色充满了恭敬与向阳,但暮槿却能感受到除了她瑟瑟,其他的精灵对她很不友善,尚且不论那位男精灵离开之际对她的那一眼,便是他身后地那几位精灵,从她进来的时候,朝上下打量,即使不说话,可眼神里的不屑与心灾乐祸,却是传达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现在情形还不明朗,暮槿绝不会如此忍气吞声。
瑟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如同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在房间里扫荡,暮槿只是坐在床上,一边看着瑟瑟收拾她们的行李,一边认真听着瑟瑟口里停不下来的话,想从中获取一些可用的情报。
“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这不仅是我们部落,甚至是我们整个种族的宿命,和悲哀……”
“我很舍不得你,但是,贝拉,我也是一样,我们总还是会相见的,到时候,你要一定狠狠地抱住我……”
“时间过得太快了,主要二十年就这样流逝了,落落走了,契克走了,现在,终于轮到我们了……”
瑟瑟越说越伤心,不时背过身子,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花。
暮槿望着瑟瑟的眼神同样悲伤,但是,现在她的头脑却是一清二楚:这里的精灵似乎受到了某种势力的胁迫,每二十年,离开一个且逼不得已,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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