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说,“孕育生命,在于阴阳调和,平衡之道,倘若你的精血在她体内,那么她就不会存在,除非……”
忽然,九邪眉头一皱,暗暗倒抽一口冷气。
“除非什么?”凤三七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
九邪喃喃自语,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除非,有其他女性的精血也混入其中了……”
九邪的眉头皱得厉害,凤三七一双大掌放在她的手背上,声音柔和地安慰说:“我们都只是开个玩笑,千万别当真,湘水就是你和痕祭的孩子,你放心,我会对她好的,就像对自己女儿一样。”
“是啊。开个玩笑……”凤九邪刚放下心来,忽然抬头,瞳孔一缩。
也许魔尊就有那么疯狂呢?那个男人,谁都不知道他的过去……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紧,反手拉上凤三七的手,“走,我们去趟陆家。”
“去陆家做什么?”三七觉着,她应该不是去看湘水的。
九邪回头看他,清浅一笑:“陆湘水那个从未出现过的二哥,你不好奇吗?”
低头望着她主动牵来的手,凤三七怔忪,她好像变了……
……
陆府。
凤家九小姐的马车停在陆府门口,凤九邪带着家丁进了陆府大公子的房间。
“子鸢?我听管家说你病了?要不要紧?”九邪担心地问。
房子里的药味苦得厉害,整个屋子都不开窗,密不透风,看来病人确实病得不轻,连风都不能吹。
子鸢见到九邪来了,在下人的帮忙下,坐了起来,吩咐道:“快上茶。”
“是。”下人给凤九邪奉茶。
陆子鸢见她傻站着,说:“坐啊,别站着,我这里什么都少,除了凳子多。”
见床头摆了个板凳,九邪坐了下来,三七老老实实地站在她的身后。
“我有临风照顾着,出不了什么事。”陆子鸢说。
“临风?”九邪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他不在这儿呀。”
子鸢的脸上难掩担忧:“他去我二弟那儿了,他也病了。”
“他也病了?”九邪心头诧异,状似无意地开了个玩笑,“是么?我听闻双生子有心灵感应,莫非你们总是一同生病的?”
陆子鸢的脸上显现出病态的苍白,微微一哂:“还真被你说对了,说来也真奇怪,只要我一病,二弟也会病。每次都闹得湘水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九邪问:“湘水呢?”
子鸢说:“我让孤玖接她去府上玩了,这个时候不能让她留在这里,免得她又哭又闹,吵得我病都养不好了。”
是么?九邪的眸色微微一凝,轻轻磕了磕茶盖,问:“湘水说你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过,是不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
子鸢摇头说:“那不是我,是我家二弟摔了。她当时年纪太小,可能是记混了。”
“哦……”九邪微一沉吟,“既然来都来了,听说二公子病了,理当也去探望一下。”
陆子鸢的脸色微变,说:“他平时不见生人,还是不要打扰了。”
九邪迟疑片刻,“好吧,那我改天再来。”
“九邪你等等!”正当凤九邪带着三七离开之际,忽然间,子鸢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