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木合见那骑将精悍结实,一杆长枪,一个人,如铁铸般的凝聚不动,骑着铁铸一般的奔马,向自己的队尾杀来,心知肚明,大事不好。
要知道骑兵对战,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失了锐气,若是双方齐齐打足精神,反复对冲,或又被弓箭拦住了攻势,再缓缓互相撤退,都不碍事,但若是一方逃,一方追。追的那方又能赶到逃的一方队尾,此时逃的那方再也无法聚成反击的队形,一面逃,一面杀,一旦态势形成,整个骑队冰消瓦解。
万人大军如此,千人骑兵如此,这二十人的骑队亦是如此。所以现今最好的解决方案,必须要迎难而上,把这领头的追兵解决,才是大理。
心忆至此,他不再怀疑,挺起自己的丈二方天大戟,迎上追敌。
那员追来的将校眼看就要杀至最后一名精骑,心中大喜,只要这一枪中刺中,自己的手下必然士气大振,然后在自己的率领下衔尾追击,必然将这二十余人杀得干干净净,一举消除了五原郡的隐患。
正在大喜过望之时,突然见到一骑不退反进,堪堪行到自己身边,挑起一杆大戟,敌住了自己的攻击。
这面具将确已到了白银境地,他见敌人力大无穷,且又戟力深强,知是对方首领人物,不怒反喜,正中下怀,于是挺起铁枪,与札木合战在一起。
这两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人是白银境地,一人已经青铜高级,隐隐就要突破,何况札木合常在草原长大,骑术都略略胜过对方,正是堪堪打得难分难解。
两人奋起神力,就在马上互相拼斗了几十合,虽然兵器都比一般的兵器极重,但却在两人施展之下如小孩子拨弄竹杆,轻而易举,不过十息就互相对碰过几十招,只有时不时兵器相撞传来的闷闷的金属撞击声,才提醒大家这个不是玩具。
札木合看到自己骑兵先前驱赶的马群将要走完,对方的骑队渐渐从沙尘之中露出形迹,正准备列队进攻。马队前锋离自己也不过一百来步。他再用余光往身后望去,只见那十八精骑都停住了脚步,正在等待自己的号令。不禁微微皱眉,若是等敌人整好队形,一起将自己的小股骑兵都包围在内,那时攻守异向,再想逃离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这时那队长又是一股大力向札木合攻来,札木合本来能躲,却卖了个破绽,恰好让枪尖刺进自己的甲胃,然后用了个巧力打马速离,却装着受了重伤,大叫一声,伏马就逃。
伏下之时,他隐隐地用草原口语喊出了一句指令。
铁骑队长见自己一枪中敌,不禁大喜,哪里还注意到札木合的胡言乱语,以为他受伤过度,出口不逊。他一心一意立功心切,速速打马,疾快地向札木合追去,却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敌情。
札木合见敌人追来,略略留了些马力,恰好让铁骑队长能追上,又差那么几步,好象再用一丝力气就能追上似的,教他罢不了手。
铁骑队长虽然是个白银境地的人物,哪里见过这些诡计,只是一味地赶路,他的马速既快,马力又好,竟然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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