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说:‘咱们兄弟情同手足,谁要是敢坏了咱们兄弟的情谊,我便把他满门抄斩!’
对不,王爷?”
朱由检眉头紧皱,看着周玉凤呵斥道:“你个妇道人家,胡说些什么!”
周玉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吐了吐舌头,“奴婢是想提醒王爷,王府中花花草草,婢女太监,上上下下都是皇兄赏赐给王爷的,就连奴婢与王爷的大婚也是皇兄皇嫂一手操办的。这原本就是事实嘛,有什么说不得的,就是当着皇兄和皇嫂的面,奴婢也是这么说的。”
左光斗当即便听出了信王妃的弦外之音,这分明是说给他们东林党人听的,心中暗骂道:“孔圣人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头发长见识短的民女,你算个神马东西!”
“王爷、王妃、小人先行告退!”
说完不待朱由检挽留便抽身离去。
朱由检看着转身离去的左光斗,往前走了两步,又回来看着眼前笑盈盈的周玉凤,气的直跺脚,伸手就要去打周玉凤,“本王让你胡说八道,我打死你!”
“你打啊,你打啊!”周玉凤踮着脚尖把脸送了上去,眼中不知何时竟然噙着泪花。
“唉!”朱由检的手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别过脸愤恨的说道:“你给本王走,赶紧消失在本王的面前,本王一丝片刻也不想看到你。”
周玉凤抬起衣袖拭去脸庞的泪水,哽咽道:“朱由检,我看你被东林党的车轮大战给彻底的忽悠傻了。你可知上次皇兄为何放过于你,那是奴家在皇兄面前苦苦哀求,替你磕了半天的头才保住了你的性命,为了维护你得尊严,奴家才没有说与你听。你还真天真的以为你福大造化大,侥幸躲过了一劫啊?”
“啊?!”朱由检转过脸,脸上尽是惊讶之色,“你为何不早些告诉与本王?”
周玉凤抽泣道:“你个痴儿,你难道真当东林党好心扶你上皇位?你们方才的谈话奴家都听见了,若真是依了东林党的话语,加上你这个刚愎自用的王爷,大明恐怕国祚难继。
东林党这是摆明了把你往火坑里推,王爷你想想,那一个末代帝王有好下场了?你当了皇帝便会比皇兄要好?你这不是拉着整个信王府的人给你去陪葬吗?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自私吗?”
朱由检只觉得当头一棒,整个人的脸色变得蜡黄,支支吾吾的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这……哎……这……”
“你还真当皇兄对于东林党和你毫无防范?说不定这些太监婢女里边,一开始就有锦衣卫的人。”周玉凤摇了摇头,从衣袖之中掏出一封密信,泪眼婆娑的说道:“奴家今日就让你死心,东林党算计与你,他们可曾知晓,他们已经落入了别人的算计之中。”
“怎么可能,他们行事如此的缜密!”朱由校一脸的纠结,将信将疑的伸手接过了书信,“这是谁来的信?里边写的是什么?”
周玉凤用玉手拭去泪痕,眼圈泛红,轻飘飘的说道:“这是家兄从河南派家丁星夜兼程送来的书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若不动,咱们还有一线生机,你若动,咱们必死无疑。”
朱由检倒吸一口冷气,越往下看那信越是胆战心惊,看到最后后背已经是冷汗一片,把那信放到蜡烛上烧成了灰烬,望着渐渐放亮的天空,呢喃道:“祈祷皇兄平安归来吧!”
周玉凤走到朱由检的身边,轻轻的牵起了他的手,“祈祷皇兄平安归来!只有他才能救我们,也只有他才能救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