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到盼秋站到洛绵身后,自是认为盼秋是洛绵的丫鬟,却未曾想到竟是主簿曹府的丫鬟。
“可不是嘛,说起来她也算是珍舒的妹妹,这孩子从小就懦弱,要不是珍舒啊,指不定就被人给欺负的不成样子!”说着,曹夫人把珍舒拉了出来。
珍舒第一次见世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结结巴巴地开口,“谈...世子,世子,好。”
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魏含琴可就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很明显,曹夫人更加中意谈世子,他也就乐得不去凑那个热闹。
本来他是乐得自在,由于和洛知县也早就认识,悠哉悠哉地看着谈世子应付,权当个笑料。
可当他听到那个清丽带点冷淡的声音响起时,整个人就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这才刚被人拒绝,又知道自己是在自作多情想太多,他一个世子哪里受过这种屈辱,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洛绵。
为什么这人会出现在这里!
魏含琴有些抓狂,却还是硬撑着装作无事。
由于这层缘故,魏含琴努力不让自己注意洛绵,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视线总是忍不住落到那副清丽的面孔上。
当他看到盼秋与珍舒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又看到洛绵端庄有礼的样子时候,忍不住拿三人比较。
盼秋与珍舒的手足无措在洛绵镇定淡然面前,显得是那么滑稽可笑。
这丫头,倒是淡定。
魏含琴嘀咕着,眼神也频频朝洛绵望去。
洛绵心里其实是不屑曹夫人如此谄媚的模样的,便是一个小县的主簿,哪里有半点往日坦然自若的样子?
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让洛绵都为幸江县觉得丢脸。
谈世子对于珍舒的表现倒是司空见惯,温文尔雅的朝珍舒笑道:“你倒是个好心的。”
珍舒哪里受过一个世子如此温柔对待,娇俏脸蛋刷的一下红了,喃喃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曹夫人看到珍舒这个样子,是恨铁不成钢。
曹夫人尴尬地解释:“这丫头平日里也是个活泼性子,今日不知怎么变得这般害羞,兴许是第一次看到谈世子,乱了方寸。”、
“呵呵。”谈世子没有再看珍舒,反而是看向洛绵,那个从进来就比较寡言的洛知县嫡女。
“听闻洛知县的嫡女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就是不知谈某是否有幸一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