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松和李京父子正在家里自鸣得意,只等那边传来好消息,不想却等来马铭全军覆没,自己被供出的消息。
李松气得当场摔了茶杯,他犹自不解气,大声破口大骂:“马铭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连个小书生都对付不了,你干嘛不去死啊!”
见父亲没了往日的涵养,在屋内着急的走来走去,惨白着脸的李京哆哆嗦嗦的问道:“爹……爹……爹,该……该……如何……何是好?”
“瞧你那熊样,镇定!”李松横了自己儿子一眼。
“天塌不下来,马铭是聪明人,肯定不会说出谋财杀人之事,只要我们不说,爹顶多被削去里正之职,不碍事!别人问起时你要记得,我们只是看蔡如风不顺眼,想出口气,你一定不能乱说话,听到吗?”
李京情绪稍定,狠狠的点点头。
“记住就好,哪怕挨板子都不能乱说,一口咬定这个理由。”
李松不放心的提醒,又自言自语:“情况也许还没有恶化到那一步,我先去看看,你赶快叫上几个身手好的族人,算了,还是我去办。”
等李松父子带上人过来时,蔡如风一群人已经出发,等他们追上时已经快到了村口。
“子长贤侄留步。”李松扬手大呼。
蔡如风听到喊声驻足,似笑非笑道:“里正你莫要胡言,我可当不起你贤侄一声称呼。”
“当得当得。”
李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来到跟前弯着腰,满脸堆笑。
“其实一切都是误会,贤侄千万不要当真。”说着,他飞快的撇了眼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的五个人。
看到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马铭惨然一笑,他以前不止做过一次,只要找准目标,简直是无往不利。可是……眸中透出刻骨的仇恨,他知道自己这次栽了,都是李松的错,要不是他,自己正舒舒服服的当着自己的差。
哪像现在一样,罪责最轻恐怕都要丢掉捕快的差遣,万一事情败露,……
明明深恨着某人,却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得不替对方隐瞒,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令人痛苦了,马铭都能憋出内伤。
可没办法,论起罪责来他和李松半斤八两,一个唆使,一个施行,都是主谋,两人如今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人罪轻都轻,一人罪重两人罪重。
李松同样恨透了办事不利,牵连到自己的马铭,你能硬气点会死啊!没骨气的孬种。可他同样心有顾忌,害怕马铭破罐破摔最后把什么事情都往外说。
有一便有二,他实在不敢太过相信这位以前的好友了。
“误会?”
蔡如风呵笑,手指李松父子背后的几个人。
“里正好大的威风,带这些打手是想把我们都留下来吗?”话音刚落,他一边的族人纷纷戒备,一脸警惕。
“哪里哪里!”其实当看到蔡如风一大群人后,李松当然放弃了心中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害怕事情再闹开,他连忙转换话题。
“贤侄不要动怒,都是马铭胡说八道,大家都乡里乡亲,我怎么会干出那种缺德事。”
马铭睚眦迸裂,一边咳血一边恨声道:“我假借明府名义行事闹出民乱,如此被押送到县里入赃俱获,只怕老子的捕快算当不成了,可你也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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