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一直盯着白薇看了许久,白薇脸都有点羞红了。
“先生,你总看我做什么?”白薇毕竟是个青春初长的少女,开始有了少女特有的羞涩。
“白薇,你怎么就那么厉害,能够一下就把黄蛇刺死啊。我看那些武士都奈何不了那条黄蛇。”伊挚。
“打蛇当然要打蛇的七寸了!”白薇漫不经心的说。
“人都知道打蛇要打七寸,但是七寸哪有那么容易找好位置呢。”
“那是因为一般人都只是听说过打蛇打七寸。我小时候家里那么穷,可没有肉吃。所以每次遇到蛇,我可绝对不会放过,都会打死回家炖了吃。可香了。
所以我打过无数条蛇,这条大蛇和其它我打死的蛇没什么区别,即使它再凶猛,只要我对准它的七寸扎进去,它也就成了一堆蛇肉了。”
“白薇,先生这一点不如你!”伊挚甚至有点羡慕白薇了。
履癸终于完全康复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不过那个寝宫履癸再也不去住了。
伊挚历数了温国如何大逆不道,如何对天子不敬,商国如何忍无可忍,天乙帅正义之师,替天子征伐了温国。
履癸听了之后,也就不再追问了,其实在履癸心中,根本不关心什么温国是否被灭了。妺喜开始是对履癸有点恐惧的,后来发现履癸是真的喜欢自己。
履癸越来越发现自己喜欢琬琰了,尤其二人武功竟然还不弱,更具有一种野性之美。于是整天沉湎于与琬、琰的姣姣的情爱之中。
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分两种,一种是和自己不一样的,一种和自己一样。
别人有自己没有的东西,就会被吸引。别人有和自己一样的东西,更会相见恨晚。但终归遇见另一个自己,才是最好的。
就如妺喜遇到伊挚,就如履癸遇到琬琰。就如天乙遇到公主。他们都是遇到了另一个自己。
虽然履癸还是经常带着琬琰到长夜宫中陪着妺喜,履癸还是希望琬琰和妺喜都能成为好姐妹。妺喜表面一切如常,依旧陪履癸唱歌跳舞,有时候琬琰也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是妺喜自己清楚,自己和琬琰这俩异域女子永远成不了姐妹。
履癸的宫中有韶华两块美玉,正好是红色和白色两块。于是把琬的名字刻在一块红玉苕上,琰的名字刻在一块白玉华上,然后让两人挂在胸前,巨大的宝玉富贵华丽之气,衬托的两人更是美丽异常。
这下妺喜心中的怒火就彻底迸发了。此时痴赖在爱人膝上的怕就是那狐媚的琬琰二人,二人轮番软玉温香,履癸哪有心思再想着自己。女人的醋火一起,什么干的出来。
妺喜更是经常去商国的驿馆和伊挚研习养颜养气之术。二人有时候,什么都不说,一个眼神,便能让周天通彻,四肢百骸无不充满了快乐。
牟卢看履癸并没有要惩罚商国天乙的意思,也就带着自己从蜀国带来的丰盛的各种财物回昆吾去了。
天乙惴惴不安的在商国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任何动静。天下又重新回归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