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和寒拾去过似的。你一边待着去吧,还轮不到你来布置战术,寒拾都还没说话呢!”郑得宽道
“寒拾,你有啥主意?”米和尚很着急地问道。
寒拾抿了口茶,淡淡道:“没啥想法,就大摇大摆地进去行了。”
米和尚忙道:“就这么进去?我看不妥吧?咱就三个,人家一堆人呢,万一打起来可有点不划算啊!我以为咱还是偷偷溜进去为好。”
“你偷偷溜进去把人给弄出来,事后那侯五爷不还得找上门来算账吗?反正我跟侯五爷也已经结下梁子了,也是时候算一算了。”
“你咋跟人家侯五爷结下梁子了?”
“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了才好去找他算账。”
“如此说来,今晚难免一场恶战了?”米和尚脸上略显担心道,“不过拾儿啊,我可得把话说在前头啊,今晚你别光顾着算账,你得先把越越姑娘救出来再说。”
寒拾斜瞄了他一眼:“你还真看上她了?”
“不是看上,是一见钟情!”
“噗!”米和尚刚说完,郑得宽那边就喷茶水了。
“干啥呀?”米和尚连忙掸了掸衣裳抱怨道,“宽儿你激动个啥啊?”
“一……一见钟情?”郑得宽睁着一双惊异的大眼珠子看着米和尚道,“你说你对庖越越一见钟情了?”
“对,不行吗?”
“闹了半天,你就好她那口?”
“咋的?不行啊?”米和尚应得理直气壮。
“就那疯丫头哪点好了?”
“你懂个啥?要是一见钟情能解释得清楚的话,那就不会叫一见钟情了知道吗?我可告诉你们俩,哥日后能不能过幸福而美满的日子就看今晚了!庖越越很有可能是你们未来的嫂子……”
“噗!”郑得宽又喷了。
“宽儿你干啥呀?说句话你就喷说句话你就喷,喉咙发痒啊?”
“咳咳……”郑得宽咳嗽了两声后,抹了抹嘴,抬眼瞄了瞄对面的寒拾,然后对米和尚说道,“你……还想娶庖越越?”
米和尚点点头,很认真地说道:“我都想好了,我先在村里安顿下来,然后再跟她套套近乎,接着,我再找个媒人上她家提亲,多好啊!”
“你都已经想到这儿来了?”
“当然!我不是说了吗?往后咱兄弟三人就不分开了,都住在双禾村,串个门儿也方便啊!”
“哦……”郑得宽点了点头,又再瞄了寒拾一眼,跟着就没再说话了。
三人在那个小面摊上正吃着面,忽然走过来几个人,说是侯五爷家的,请寒拾过去。寒拾放下筷子道:“看来今天不走正门儿也得走正门儿了,走吧,会会那侯五爷去!”
进了镇上那最大最阔气的宅子,寒拾三人被领到了一间偏院。刚进院子,领他们来的那几个立马就退了出去,并将院门关上了。米和尚略略惊了一跳,立马背靠郑得宽警惕道:“啥意思?这是要开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