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奶奶,我反对!”越越举起手大声道。
“手放下,给我坐好!”庖木香白了她一眼。
“姑奶奶,”费园园接过话道,“您不是说笑的吧?咱们这一家子都搬到五仙镇上去,住哪儿啊?靠啥过活啊?”
“这些你和老四不用担心,我有一些私房,可以拿出来在五仙镇上买个小房子,咱们可以暂时挤一挤,等日后你和老四赚了钱了,再搬也不迟。至于靠啥过活我也打算好了,金之章一直想开个酒庄,找不着合适的人搭伙,我打算去入几股,到时候咱们都可以去酒庄帮忙。”
“哇!”越越好不爽地嗷嗷了一声,“姑奶奶您原来是个隐形富豪啊!又买房子又入干股,出手可真大方呢!原来我一直傍了个款奶,我一直都不知道呢!”
庖木香斜过眼珠,丢了她一个白眼:“咋了?不舍得走啊?还想继续留下来等寒拾带你回去当洗脚丫头呢?”
越越扭过脸,嘟起小嘴,一脸不服气道:“人家寒拾才不是这种人呢!”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是姑奶奶你对寒拾有偏见!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可有钱人家的公子难道个个都是没良心的吗?总也有一两个是好的吧?”越越辩道。
“那你运气有那么好吗?偏偏那一万个人当中的一两个好的就给你碰上了?你庖越越有那么好的运气吗?”
“没准我老爹在天上显灵帮我,真叫我好运碰上了呢?”
“做你的春秋大梦!”
“姑奶奶,您不能这样啊!”越越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担心我,怕我以后过得跟个下人丫头似的,但您也要相信我的眼光啊!您就算不相信我,您也得相信寒六叔是不是?寒拾是寒六叔的儿子,寒六叔人那么好,寒拾也坏不到哪儿去啊!”
“寒柏山跟他儿子就相处了七年,七岁之后就没再有往来了,寒拾身上有多少秉性是从寒柏山身上学来的?寒拾一直都是跟他那个忘恩负义的娘过的!再说说寒拾那娘吧,当初一声不吭地就把寒拾带走了,一点都不顾惜与你寒六叔七年的夫妻之情,你说那女人得多狠,你自己说说!”庖木香说到激动之处,忍不住拍起了桌面。
“可寒拾是寒拾,寒拾他娘是寒拾他娘啊!他娘狠心,不代表寒拾也狠心嘛!”越越还不肯罢休。
“你可真是蠢货啊,庖越越。寒拾他娘当初为啥抛弃你寒六叔,不就是贪图富贵吗?嫌你寒六叔穷,另外去找了个有钱的。那么势利眼的一个女人怕天天都在烧高香,求菩萨保佑她儿子能娶上一个又富又贵气的千金小姐,她咋可能会看上你?你趁早醒醒吧!”
“我不管!”越越鼓起腮帮子,倔强道,“我要跟寒拾,我说啥也要跟寒拾!我不去五仙镇,也不跟金之章开啥酒庄,我就要留在小食店里!”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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