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章的表情更尴尬了,却点头承认了:“没错,我是去找过越越,因为当时还差一百两,我找不着其他人了,所以才去找她。也是我跟她说不要告诉你的,寒掌柜不会因为这样就生她的气了吧?”
“她在做好事,我为啥要生她的气?她对朋友信守诺言,对朋友两肋插刀,这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动不动就热血沸腾的庖越越,所以我有啥气可生?”寒拾反问道。
“你不生气就好,我也不希望因为我的事情让你对越越有所误会。好了,我要赶着进城去接我爹了,寒掌柜请回吧!”金之章转身往马车走去。
“倘或你进城后遇到啥麻烦,可以回来找我,”寒拾朝他喊了一句,“我之所以这样帮你,不是想显得自己多有本事,比你多能耐,只是想将当初你救了越越的恩情还给你。如此一来,我们夫妻俩就不欠你啥了。”
金之章回头看了寒拾一眼:“我从来都没觉得越越有欠着我的,你多心了。”说罢,他上马车走了。
“真是个固执的人啊!”一旁的米和尚抄手说道。
“你跟着进城去一趟,我想他这一趟去未必会很顺利。”寒拾吩咐道。
“他都拒绝你了,你还要帮他?”
“别问了,去吧!”
这天晚些时候,金之章带着金老掌柜回来了,好些街坊邻居都去探望了。听说金老掌柜这回遭大罪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越越也准备了一些补身用的药材,让小七给金之章送过去了。
小七回来时,越越和寒拾正在吃晚饭。越越问起金老掌柜的情况,小七说:“我去的时候,金家另外两个亲戚也去了,金少东说他爹人很虚弱,谁也不想见,我就把东西搁那儿回来了。越越姐你说这个金老掌柜的也真够霉的啊,一把年纪了还碰上这样的事儿,能把命捡回来已经很不错了!”
“他不是霉,是自己太不小心了。”寒拾抿着酒道。
“你知道咋回事吗?”越越转头问道。
“前一阵子,金老掌柜不是在忙着给金之章张罗媳妇吗?看上了城里一家茶楼老板的千金。两家在说亲的时候,金老掌柜就有想往城里去的念头。他打算在城里开家大的榨油房,可手头钱不够,就问熟络的人借了些,借得最多的就是他那未来亲家。只可惜那榨油房还没开上,管账的账房先生就卷款跑了,这下,那些借款的就不答应了。你猜是谁把金老掌柜的告上衙门的?”
“难道是他那未来亲家?”
“没错,就是他那未来亲家。”
“那金大哥和那茶馆千金的亲事怕也是没着落了吧?”
“两家都闹上衙门了,想也不该可能了吧。”
“唉,金大哥真是好事多磨啊!”越越叹了口气道,“眼看立马就要说成了,结果偏偏又钻出来这样的事情,他是不是命里那根红绳打上结了?”
“你要这么替他着急,把小七许给他啊?”寒拾开玩笑道。
“那蝈儿不得咬死我啊!”
“越越姐你说啥呢?”小七立刻害羞了起来,扭头就跑了。
小七刚刚跑了出去,那江苇儿就来了,说要向越越请一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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