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了,哪儿有女人给男人写休书的?”寒拾简直哭笑不得啊!
这还咋哄呢?话还没开说呢,休书就丢了过来,这真是一只与众不同的醋越越啊,闹起来脾气都是那么地与众不同。别家女人顶多耍耍小性子,闹得再大也就装装上吊服毒啥的,她倒好,劈头就给你一张休书,说你犯了七出不守夫德,三言两语就把你从门里踹到了门外,这让人咋整呢?
“你过来。”寒拾冲越越招了招手。
“不方便,”越越一副高冷的表情道,“你我从现下开始要保持距离。”
“让你过来。”
“不过。”
“真不过来?”
“当然。”
话音刚落,寒拾一把就将越越拽了过来。越越刚想反抗,就被寒拾当肉饼碾压了——哎哟,一百多斤的重物压在身上,就跟身上搁了一大袋黄豆似的,压得越越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一面大口地喘着气儿一面挣扎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绝不……”
寒拾远比她悠闲,还腾出了一只手来撑着脑袋,甚是轻松地看着满面通红苦苦挣扎的她道:“闹清楚了,到底谁是恶势力啊?似乎庖姑娘你更像恶势力吧?为了一件衣裳,休离了结发之夫,你何其残忍啊?你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不痛,一点点都不会痛呢!我干啥要心痛啊?休一个满口谎话的家伙,我犯得着心疼吗?你给我滚开!”越越气喘吁吁道。
“我哪儿撒谎了?”
“你自个清楚!”
“不说我不松。”
“你……行,你行,说就说!你之前说你是来城里跟六和货行的掌柜谈买卖的是吗?可人家六和货行的掌柜早就定好日子吃席去了,哪儿有空跟你谈买卖?你说!你说!”越越激动地朝寒拾嚷道。
“谁跟你说我没找他谈买卖的?”
“还不承认呢?我去过六和货行,我亲自问过了货行的伙计!”
“那伙计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啥意思?”
“昨天六和货行的郑老板的确是去吃席去了,他去了,我也去了啊!”
“啊?”
“我跟他的确是约在昨天谈事情,但我们不是约在六和货行里谈,而是他大姑家谈的。他大姑嫁女我也去了,昨天在酒席上我们聊了很久,聊得很投契,还把之前一直没谈好的买卖谈成了。”
“真的假的?”越越一点都不相信。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找六和货行的掌柜问。除此之外,还有啥疑问吗?”
“江苇儿为啥老是私底下去找你?而且昨天她也刚好请假进了城,你老实说,你们俩是不是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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