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就去,芸儿转身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她退了一步抬头看了看,不由地愣住了,怎么会是这人?
进来的是铁玉香。铁玉香没理会芸儿,面无表情地往里走去了。芸儿那脸色缓缓地由惊愕变成了怨恨,死死地盯了铁玉香背影一会儿,扭头出去了。
到了苏绣碧跟前,芸儿将自己的所见所看夸张地描绘了出来,最后还提到了铁玉香。苏绣碧听了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问蓝姑道:“这人也是霸山营的?”
蓝姑道:“是有这么个人,据说身手十分不错。有一年花灯节上,一盏花灯因为挂得不牢掉了下来,幸亏她眼疾手快接住了,这才没砸中小公子。”
苏绣碧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好像是姓铁来着。原来她叫铁玉香啊。”
“是呢。”
“拾儿居然把铁玉香给了庖越越,他这是在防着谁呢?”苏绣碧眼中闪过了一丝冷蔑。
“夫人,奴婢觉得公子或许不是在防着谁,公子或许只是想派个人管着那位少夫人,”芸儿讨好道,“那位少夫人实实在在是消停不下来。公子若不找个人好生管住她,她闯了祸丢了公子的脸怎么办呢?”
苏绣碧一双长眸凝着芸儿,微笑道:“你倒是挺会为你家公子说话的。”
芸儿低头含笑道:“奴婢是公子院里的人,自然要为公子说话了。”
“若是拾清阁内每一个丫头都这么想就好了,若那个凌绢也像你这么懂事乖巧就好了。”
“凌绢姐姐怎么了?”
“她如今已经是那庖越越的人了吧?”
“是呢,庖越越今儿还送了她一支银簪子,分明就是想收买她。不过奴婢觉得凌绢姐姐也未免太好收买了吧?她在毓镜府里也有四五年了,竟然会贪庖越越的一支银簪子,奴婢也是觉得太惊讶了。”芸儿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
“呵呵,这足以说明那个庖越越多会收买人心。不过这种老土又傻气的法子在毓镜府里未必管用,就让她自个先玩着吧!芸儿你今天做得很好,本夫人一定会记着的。”苏绣碧含笑道。
“夫人这么说真是令芸儿受宠若惊了,”芸儿忙又屈膝讨好道,“夫人不嫌弃奴婢笨拙,愿意让奴婢为您效命,那是奴婢的福气。”
“你先回去,继续盯着那个庖越越。”
“是,奴婢这就回去了。”
芸儿走后,苏绣碧哼哼地笑了起来:“才两天的功夫,粗鄙之态就暴露出来了。之前在观星台上她倒真给了我一点点意想不到的感觉,我还以为她真的是个十分特别的人物。没想到很快她的小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蓝姑接过话道:“小姐说得没错,粗人就是粗人,再怎么装也只能装一时,欺瞒不了别人一世。那庖越越一开始把自己弄得十分地高傲,结果很快就开始收买人心了。她以为她这招很管用,这可是毓镜府,府里的人什么没见识过?会贪她那两样小东西吗?她以为毓镜府的人都是那乡下小镇上的粗人吗?实在是太天真了!”
“她口口声声说不会留在毓镜府,会跟拾儿搬出去,但背地里却开始收买人心了,可见她还是想留在咱们毓镜府的。”
“因为她心里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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