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姬正要起床去为他煎药时,娜姬身边的侍婢苏木敲门进来了。娜姬隔着纱帐问苏木有何时,苏木微微有些气喘道:“奴婢刚才在半路上遇见了夫人的弟弟,他说要去毓镜府里告状呢!”
苏无尽立刻翻身起来,问那苏木道:“你说什么?他要去告什么状?”
苏木道:“他说昨夜夫人头风疼得厉害,几乎要死过去了,可大人您却……您却连去瞧都不瞧一眼,大人早忘了夫人当初与你共患难的事情了……”
“贼货痞子!混账王八!”苏无尽痛骂了起来,“总逮着那一两件事情说,说来说去有什么意思吗?我知道他姐姐从前跟着我受了些苦,但我也让她享足了十几年的福啊,他们马家还想怎么样?”
娜姬忙道:“大人,别太生气了,您本来就病了……”
“对啊,我本来就病着,我病着还需要人伺候呢,哪儿有功夫去瞧她?”苏无尽越说越激动。
“好了,好了,大人,您先别顾着骂人,先去毓镜府那边瞧瞧吧!”
“哼!我不去瞧也行,那是我姐姐,难不成我姐姐还会信马昆那小子的?”
苏无尽话虽这样说,但心里到底是虚的。连早饭都来不及吃,他便换了件衣裳匆匆往毓镜府里跑了。
到了毓镜府,路过拾清阁外的那个凉亭时,苏无尽看见一个丫头在那儿啼哭,便走过去问道:“哎,你不是寒拾阁里那个叫芸儿的丫头吗?在这儿哭什么?”
正在啼哭的丫头正是芸儿。芸儿两只眼睛哭得像桃儿似的,哽咽道:“奴婢给撵出拾清阁了……”
“什么?谁撵的?寒拾?”苏无尽忙问道。
“是新来的少夫人……”
“啊?那个小泼妇啊?她把你给撵了?凭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
“你先别哭,先跟我说说,我好替你做主!”
原来今早一起床,越越就将阁内所有仆婢叫到了院子里。仆婢们以为她是要训话,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撵人。
“阁小佛多实在是装不下,为了节省开支,你们当中有几位只能另寻去处了,”越越这样说道,“这第一个要走的便是郝芸儿。”
这芸儿一听,当即愣住了,忙问:“少夫人,这是为什么啊?奴婢做错了什么吗?”
越越冲她笑了笑,笑得意味深长:“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奴婢实在是不清楚,还请少夫人明言!”
“我是少夫人吗?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又油又腻的乡下厨子吗?”
“没有……”
“我吃得那么多,都赶上猪了,不是吗?”
“不是!奴婢没有那样说过少夫人!”芸儿连忙摇头道。
“没关系,你想说我吃得多没关系,但你不要连累猪好吗?猪做错了啥了,你说说?它招惹你了吗?为啥要被你这样说呢?我今儿撵你的理由就是你诋毁了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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