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噙住那小红唇吮吸了几下,然后低声道:“这也是天意,我想要你想得不行却不打算强了你,原是答应等你及笄的,不过……来不及了,你也莫要怨我,要怨就怨老天把你堵这儿了!
这么可口的肉到了嘴边,我若不动心还算男人吗?小乖乖……”
他脱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白色的单衣,继续脱露出胸膛的结实,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再去解远远被子上的带子,裹紧的被子一下子松开来,便听见女孩子一声带着尾音的哭泣。
沈近山拉开半搭在她胸前的被角说:“别怕,第一次会疼,以后就好了,等你尝到了滋味,没有一日不想的……我会轻轻的,慢慢的,过了今晚你也不用担心将来,总之……有我一直疼着你就是了……”
说话间,甜美的礼物已经全部展露在面前……
他覆身而上,双唇咂摸着犁过每一片未经开发的土地,床上的女孩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嘴里叫着不要不要,手里却扯着攀着男人的肩和腰,精条条的男人低笑着与她厮揉在一处连骗带哄道:“别哭了,就来了,来了啊……”
思芳园里久久不见远远回来的钱络儿失神的看向窗子,终于对小君说:“睡吧,不用等了!”
窗外突然又下雨了,傍晚前下过一场大的,这场像是将盆里剩下的水顺手一倒似的,清凉的水汽从窗外沁进来,脸上红晕渐褪的远远被沈近山抱在怀里,一手搂着腰,一手托着屁股,刚一动,男人就睁眼了。
暧昧的热气还在屋里没有散去,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捶着他要推开他,沈近山闷哼道:“现在推已经晚了!别动了,小姨娘!你浑身都被我亲过了,身子也破了,不会再有男人要你了,任命吧!”
一时间屋里就传来远远响亮又绝望的哭声!
……
从宛平的长庐山苑到沈家,马车要走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到了沈府正是要吃晚饭的时候,门房看见一辆气派的大马车停在门口,早有小厮飞快的迎上去……
另一个小厮又麻利的搬了马凳摆在地上,等了半天也不见车厢开门,便朝着管事挤了挤眼,门房管事识字,一眼就看见车厢杆子的球形顶上刻了一个“陆”字!心想,哪个陆家和老爷有往来呢?怎么想不起来啊!
赶车的穿一身玄色府绸衣裳,他跳下车后朗声道:“我是襄定公府的,特奉国公爷的命令送你们家小姐回府,你们小姐身上有伤,请赶紧叫两个仆妇出来扶小姐进去!”
小姐?哪个啊?难道是失踪了好几天的三小姐么?
管事一听几乎吓一个跟头,忙拍了拍身边的小厮道:“快去!到内院去禀报老爷和太太说国公府送了小姐回来,赶紧叫小姐贴身伺候的人都出来!快去,慢了剥你的皮!”
……
沈近山坐在堂屋里,双手微微颤抖着看完了陆仰的信。
看罢良久才抬起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有点苍白的女儿俏立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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