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我和哭婆去了镇上,调了那个姓李男人的档案,发现他就住镇上。
“光明路118号…”帮我们调取档案的姑娘皱着眉头:“怎么有人住在哪儿?”
“怎么了?”
小姑娘打了个哆嗦:“那里以前是个祠堂。”
“这养鬼的人还真是哪里阴往哪里跑啊!”路上我问哭婆,但她却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事情没想明白。
我俩顺着门牌号一路找过去,118号是光明路的最后一门,房子已经破败不堪,完全没有人住的样子。
我迈腿想进去,哭婆拦住我,扭头张望了半天,在附近找到个叫花子,扔给他一点儿钱,问他谁住在这。
那叫花子听我们打听118号,一下来了兴趣,贼眉鼠眼的说:“你俩是外地来的吧?不知道这儿以前是祠堂吧?”
我笑着说不知道。
他倒像是个说书先生一样摇头晃脑起来:“我给你们说,你们以前来还能看看,现在进去没啥看的了,里面住的都是小娃娃。”
我又仍给他十块钱,让他接着说。
“我还纳闷儿呢,以前放死人的地方,怎么就住了小娃娃了呢?”叫花子咂巴咂巴嘴:“而且娃娃还怪的很,天天大半夜出来玩,我每天被吵醒好几次!”
“每天半夜吗?”哭婆不知道为何,一下紧张起来。
“那可不,以前还好好的,就几个小娃出来,最近都是成群结队的了,吵吵闹闹的不行!”
“糟了,快进去!”
哭婆拉着我就往门里跑,我刚迈步进去就闻到一股子腐烂的味道,哭婆拦住我,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大厅里面。
当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借着路灯我只能勉强看清楚有一个男的背对着我们,坐在一张破旧的太师椅上,但那男人体型太怪异,我看了半天总觉得不对劲儿。
哭婆在自己腰上比划了一下,我才发现,那男人的腰特别粗,弄的整个人身体非常不协调。
我正想问哭婆这是什么情况,就听到从那男人身上突然传来一声小孩子稚嫩的笑声!
“来不及了!”哭婆说完猛的跑过去,一脚就把那张太师椅给踹倒了,男人应声到底,翻滚了几下我才看清楚,他的腰之所以那么粗,是因为肚子里“藏”着个“东西”。
一个浑身黑色的“娃娃”。
男人尸体肚子部位已经被撕开了,那小娃娃正躲在他肚子里,啃食着尸体的内脏,尸体这么一滚动,小孩才抬起脑袋看了我们一眼。
哭婆没有犹豫,从怀里掏出一张绿色的纸,直接点燃扔到了尸体上,随即一阵恶臭传来,那小鬼哭着喊着慢慢化成了一滩黑水。
火烧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灭,火光在哭婆脸上跳来跳去,我却看不懂她在想什么。
火灭了之后我凑过去,尸体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了,哭婆收集了一些残骸,用来确认他的身份。
“他已经控制不住那些小鬼了,”哭婆看了周围一圈儿:“他在这里挺久了,不可能只养了那一只小鬼,其他的已经跑了。”
“那只有把它们捉回来咯。”我耸耸肩。
哭婆看了我半天:“你就不好奇,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会突然养起小鬼来?”
我记得这男人档案上叫李光,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道理突然懂了怎么养小鬼才对…
“你的意思是,老皮头?”
哭婆点头:“我估计是老皮头教他的,但是这个李光也不是什么东西,差点把小米养成小鬼,这才逼的老皮头把那个破盒子偷出来,李光也被他自己养的小鬼给吃了。”
“不过有个问题,老皮头为什么要教李光养小鬼?而且那个姓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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