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一直在琢磨,但从昨天想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其中应该牵扯了我族内一些辛密。我这种级别的族人应该无权知道,还请你给我们将一些吧。”
余妙也是好奇:“对啊,余无木到底是谁?还有那个离卦珠我也只是来时听你们说过,族中根本没人提起过。”
言从一脚将挡在身前的余横踢开,舀了一大片叶杯的酒坐到他们身边看了看卞明问:“你什么都不知道?”
几人听了这话都转头看向卞明,发现他表情古怪似是有话但不知道如何说的样子。
余若以怒道:“你真的知道?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卞明眉头一皱,现在一说话自己全身都跟着疼,他也是没有办法,微微张嘴:“我..也是刚知道的。”
言从神秘的问道:“那你的记忆恢复了?”
黄巢听后伸出一手按住卞明肩膀问道:“你真的什么都记起来了?”黄巢本就力大无比,又是一时激动,手上也没有分寸,这一下按下去疼的卞明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晕死过去。
陈静忙拉开黄巢说道:“他伤还没好。”
黄巢知道自己失态:“你没事吧?”
言从看卞明已经是无力再说什么插口:“行了,你别再折腾他就好了,你要给他弄死了我也活不成。我跟你们说吧。”言从喝了一大口叶杯中的酒,又叹了口气:“余无木曾经确实是方人,而且还是族长。”
“什么!”余祛和余横都大吃一惊。
言从示意他们不要大惊小怪继续说:“离卦珠之前已经和你们说过他的来历,那就说说余无木。”
原来余无木曾经是方人的一代族长,但具体第几代他也说不清楚,但应该和第一代族长余忌的年代相差不远。这方人中的武派便是以余无木为首领,当年他用手中离卦珠杀尽天下妖魔鬼怪,使得方人兴盛一时。可不知什么原因余无木一次执行任务事突然发疯,杀光在场所有方人,而自己也带着离卦珠出走。他这一走不要紧,方人中群龙无首,而他当年结下的仇怨全都找上门来。方人族中大乱最后只能迁徙逃走,也就是现在方人的古界。
余祛突然插口说:“我记得离卦珠确实丢失过,不过后来又返还我族的,不然族长和副族长应该凝结不出魂。”
言从又喝一口酒说道:“余无木确实遗失过一次离卦珠,因为那鬼域便是他参照离卦珠中结构创造的。他野心勃勃想统御天下恶鬼,可没想到千算万算不如老天爷一算,他创造鬼域放出突破鬼王契机,鬼王都去鬼域被他约束,但万万没想到之前的白刹和紫皇找上们来,差点将他打死。而他们将离卦珠夺走。又警告余无木只能待在鬼域,只要有一天他敢踏出鬼域半步,这些白刹紫皇便会找上门去。”
余妙恍然大悟:“难怪说鬼域中的白刹和紫皇不能轻易脱离鬼域,道行会大减。”
言从纠正道:“这个确实不假,和那些外来的白刹紫皇无关。就是在上一世不知道他怎么和外来这些白刹紫皇达成了合作。”
这时一直痛饮生酒池的老百鸣突然拔出插在池中脑袋扬天喊道:“好爽啊。”众人都被他这鬼叫吸引过去,见他抖了抖头上沾的酒水一屁股坐到池边叹道:“就是五百年前翼望山的大战,我百鸣一族就是被那一次大战耗去大半族人,后来又遭梦鹭暗算,好在你们帮我解围,不然我们这一族怕是要在我手中断子绝孙了。”
余祛想到什么问道:“难道是余无木看中了翼望山的灵气?”
言从点了点头仰头想再喝一大口酒时发现这叶杯中的酒已被他喝的精光,一旁紫娘接过他手中叶杯去生酒池给他舀一些。他吧唧吧唧嘴说道:“余无木建立的鬼域根本不像他想想的那般,虽然是依照离卦珠的结构创造,但其中缺少了一个重要的引子,使得这些慕名而去的鬼王只能突破到初阶的白刹和紫皇,无法继续修炼下去。”
余祛抢着说道:“灵气?”
言从接过紫娘打来的酒水喝了口说道:“对,就是灵气,他余无木自作聪明以为自己那点道行可以和太上老君相比?老君八卦炉里炼制出的神器哪个不是震慑三界?就算离卦珠封这样的妖捉鬼之物也是吸收八卦炉中灵气仙气所炼制,哪里是那么好模仿的?”
余妙说道:“所以他便想将翼望山炼成第二个鬼域?”
黄巢突然开口:“对,所以他纠集了外来的白刹和紫皇,想攻下翼望山。”
余祛问道:“上一世被你们打败了?”
黄巢眉头紧锁:“按理说他失败后那些白刹紫皇早该要了他的命,那一群恶鬼可不是什么善茬,可为何他还活着?而且昨日救他的确实是一个人,而且我可以感应到他也是方人,实力不会比余历弱!”
余若以怒道:“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方人!说来说去好像都是我们方人不对。”她虽然受伤但却一直在旁听言从讲述,一番话停下来觉得言从似乎是故意指责方人,心中愤愤不平。
黄巢看了她一眼也没生气说道:“他和余无木穿的都是你们方人的武派黑袍,我没说错吧?”余若以被他说得哑火,只靠坐在玉石上闷闷生气。
余妙劝道:“他说得也是事实,你不要生气。”她又给黄巢打了个眼色说:“我说的对吧,黄大哥?”黄巢几世下来所遇狐媚鬼怪数不胜数,可他一颗铁胆钢心从未动摇过半分,可此时见余妙不经意见的回眸,暗藏在心中角落的情怀似乎被唤醒般,他愣了片刻点了点头转身走到生酒池狂饮起来。
言从诧异的自语:“这小子今天抽什么风?”
老百鸣哈哈笑道:“谁都有七情六欲,他现在又不是神仙了有什么奇怪的?”
言从说道:“他不是...”
话未说完却见黄巢猛的回头狠狠瞪着言从:“闭嘴!”
言从知道自己刚才差点说漏嘴,举手表示投降,转头对着余祛问:“你都明白了?”
余祛今晚听了如此之多的辛密一时间难以消化,点了点头说道:“容我想想,以后有不明白的地方还得向你请教。”言从应了一声直接倒头躺在地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