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后来刘大叔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因为我的身体隐隐约约传来了疼痛的感觉,像有数不清的蚂蚁在我的血管里一点点撕咬我,那种感觉很轻但也忽视不了,我知道那是南风正在经历的痛苦。
“呜呜呜……南风你别哭……”我扯开嗓子哭了起来。
那边小平头已经知道南风是我姥姥的外孙女,他眼中精光一闪,脸上满是算计,“老太太,原来这小姑娘是你的外孙女啊?我说她身上怎么这么不对劲呢,你是不是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术?我看她年纪也不大,这下在她身上的术应该没几年吧?”
“胡言乱语!”我姥姥厉喝出声。
小平头这些话正落在刚巧赶来的我妈的耳朵里,还有我那个一向不问世事的爸。
他俩听了小平头的话之后都是大吃一惊,我妈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姥姥,张嘴好半天才说道:“妈,他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平白无故的诳你做什么?”小平头阴测测一笑,“这小姑娘身上的术,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美玲你别听他瞎说,我怎么……”
我姥姥话还没说完,我妈就高声打断了她:“是瞎说吗?!我可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呢,妈!我和孩子他爸是你们指腹为婚,你还记得我三岁那年吗?当时如果不是孩子他爷爷拦着……现在你又在我女儿身上下手了吗?!”
姥姥显然是受了干扰,凌空而起的身子居然晃了几晃,她还想跟我妈解释些什么,但我妈根本不听。
小平头一看我姥姥身形不稳,抓住时机转身拿出那四灵辟邪鼎,咬破舌尖往鼎里吐了一口舌尖血,右手翻起运气催了过去,忽的又是一阵狂风大起,小平头的声音如钟声嗡嗡传进众人耳朵里。
“拜请四灵将,阴兵鬼将显赫,吊捉精怪归在坛前来受刑,人催催,灵催催,催驱真魂正魄入鼎来受刑,敕动邪兵邪将来出行,锁锁缚缚,心狂迷乱,疯疯癫癫乱话,不知人事,遍身如火烧,不过七日归司四灵,吾奉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我听到他念咒的声音,不自觉收了哭声抬头看去,但见他嘴皮子轻轻一动,也不见是怎么说话的,但那声音却浑厚沉闷,震的我脑袋直发晕。
而我姥姥这个时候也已经回过神来,听到小平头的咒语,顿时脸色大变。
“你想收了它?你居然想收了它!!”
小平头咒语已经念完,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有什么不敢的?精怪本身就不该存活在这世上,我可是为民除害啊。”
“放肆!你说它是精怪它就是精怪?!”我姥姥气的声音大变。
小平头:“既然你说它不是精怪,那你告诉我它是什么?这树活了有多少年你不会不知道,这里边到底养着什么?饲育妖物!为了一己私欲在人身上下咒术,老太太,你可真不简单啊!”
就在小平头说话的同时,我看到南风身后的槐树居然开始蜕皮,像蛇一样开始一点点的蜕皮,露出了长在里边的树干,我隐约看到树干上有血光闪过。
“姥姥,槐姑姑开始蜕皮了,你快救她啊!!”我趴在地上大喊。
话音落地,姥姥身上衣服忽然震动,雪白的头发飘起,“我看在你们同为道门中人,有心想放你们一马饶你们狗命,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们关水村老槐树的主意,你练这邪鼎不知道吸了多少鬼怪精魄我不管,可你妄想动这槐树,我就让你们死在这里!”
槐树还在蜕皮,树干上的红光越来月多,地上躺着的南风挣扎的也越来越厉害。
小平头驱鼎大喊:“祭符!今天这老太太不死,咱们就要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