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个个风流倜傥,我要是再来得晚些,你这张皮囊可就终结了!”
风若世踱步走到风连玦身前,一边风趣的念叨,一边给他查看伤势。
“咳咳!义父啊,您要是再来得晚些,何止这张英俊的脸啊,儿子的小命都没了!”
风连玦咧着嘴笑,风若世故作愠怒的虎了他一眼,粗暴的塞了一颗药给他。
“义父,您给我吃的什么?”
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风连玦的五官都快皱成一团。
“没什么,就是用老鼠粪加上蚊子腿,再加上……”
“好好好!义父您别说了!”
这药丸的配方古怪让风连玦十分反胃,已经听不下去了,风若世白了他一眼,笑道:
“你小子!让你好好学武,趁我闭关就偷懒了是吧!”
“儿子没……”
风连玦反驳的话还没说完,风若世又开始
喋喋不休:
“看看你,风家人的容貌有,风家人的气概也有,虽然跟我比还是差很远!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风连玦:“……”
“可是也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八十多岁的糟老头儿吧!”
风连玦顿时被风若世堵得哑口无言,沐姝伏首在台下却也听得清清楚楚,她总算是知道风连玦为何如此毒舌了,原来是有个比他还要毒舌的义父!
单婆见风连玦无言以对,及时站出来为他开脱,这两父子向来都是这般。
“城主,容老身说句公道话。城主闭关的三年中,少主一直勤学苦练,城主事物也是管理得井井有条。”
“单婆,你不必提他说好话,若是有委屈他自己为何不解释?”
风若世坐在锦花金丝楠木椅上,不悦说道。
风连玦:“……”
您倒是给我一个喊冤的机会啊!
单婆偷瞄了风若世一眼,见他没怼自己继续说道:
“更何况大祭司领兵造反之事,少主早有计谋。只是大祭司丧心病狂,偷偷修炼了禁术,否则就算是三个大祭司,少主收拾起来也是绰绰有余啊!”
风连玦松了口气,朝单婆递过一个感激的目光。
风若世面色一沉,若不是单婆提醒,光顾着调侃儿子,倒是忘了正经事。
“末车,立即派人封锁祭司府,全力搜查,定要将那禁术找出来销毁,永绝后患!”
“是!”
风若世身侧的黑衣人立即领命而去,他是风若世的近卫,跟着他可有些年头了!
大祭司谋逆在先,偷练禁术在后,按照城规自然是要挂在城门口上曝晒半月。
再随处找个地方丢了,不准任何人祭奠和为其入土,违者斩!
晋寒虽有意投靠大祭司,却也未做出罪大恶极之事。
风若世本想留他一条性命,却刚好被狱卒告知,晋寒追悔莫及,已经在牢中自尽。
打个巴掌给颗糖,说完了惩罚再来论功行赏。
三大库使和灵七的奖赏自然是少不了的,灵丹妙药、绫罗绸缎或者刀剑兵马。
参战的将士活着的便赏金百两,因公殉职的便将其风光大葬,按照入城记载,暗中给逝者的家人一些补偿。
“末车说还有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
风若世这一问,风连玦不禁心头一颤,紧张地手心发汗,若是让风若世知道了沐姝毒女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