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管过去究竟发生了多少的事情,有了多少的不愉快,现在既然大家都已经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天了,那咱就不要再将思绪放在不愉快的事情上了,毕竟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还得展望未来不是?
称得上是历经了千辛万苦,苏仨的这套新衣裳也终于是换了上去。
别说,这换上新衣裳的苏仨精气神果然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一席青白色长衫席卷落地,眉宇之间更是多了一份英气,原本小而挺翘的鼻子现在更是变得挺拔有致,虽说中了{追魂草}的毒后,年纪‘蹭蹭蹭’的上涨了好几岁,但是这苏仨的皮肤还是停留在六七孩童的基础上,配合着其本身原有的精致五官,这样的面容称之为姣好,还真是不为过。
当然这是题外话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
诚王朱翊琛与玄武寺的德秀大师对着苏仨那是好生的将所有事情的起因与经过,那是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统统给苏仨叙述了一遍,那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差没有声泪俱下老泪纵横了。
总之被朱翊琛和老和尚这样的双重夹击之下,那是除了认命,以及感叹上苍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反正苏仨是这么觉得的。
没办法了,那就只能认命了,不就是年长了几岁吗!咱也不过多纠结了!少活几年那就少活几年,好坏现在看上去也有少侠的样子了!眼下咱再和师兄苏南交手的话,还真是令人有些期待呢!
“苏公子,眼下你体内的毒,看似是解了,但是究竟有没有后遗症,老僧却也实难定论呐!”
接受了现实问题后的苏仨,情绪明显平淡冷静了不少,只见他点了点头,谦卑的回答道。
“无妨,苏仨多谢德秀住持的相助,先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住持莫要怪罪,苏仨在此给住持大师请罪了!”
嘿,你别说,不知怎的,苏仨的这番话语脱口而出之后,却是让骆兴大为惊叹,这小兄弟先前在兖南州也是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些时日,这哥们儿有些什么口头禅,说话是怎么样的一种论调和语气,骆兴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可现在苏仨说出的这些话来,还真是有点大人的模样,非常稳重谦和,难不成这毒性非但使人年岁飙涨,就连心智也会一同增长嘛?
呵呵,亦或许这就是德秀大师方才所说的副作用?
究竟与否,没人知道,骆兴唯一知道的是,兴许这小子也是因祸得福也说不定呢。
“苏公子言重了,老僧实不敢当,幸得我佛慈悲,只要苏公子的身体日后无恙,老僧便可安心了,阿弥陀佛。”
朱翊琛见这二人一来二去的,看上去倒也是有几分对头,于是思索了片刻之后,也是立刻上前插话道。
“德秀大师,贤弟他其实此番前往京师,是有要事与本王商议,想借玄武寺出之援手,而且此事尤为要紧,还望德秀大师听得贤弟一叙。”
“哦?殿下之言真是不可谓不重啊!老僧愿闻其详!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以及仁义道德的,玄武寺定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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