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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电转间,藏心右手前推,黑刀顺骨刀旋转,鹰杀躲过,藏心抽刀,趁他闪躲僵直,转切下路。
冷然一笑,“愚蠢!你不发动兵装,就等死吧!”鹰杀巨刺骨刀横空一舞,刀刃向下,刀柄向上,凌空一挡,抨击于黑刀之上,刀不停歇,横拍一击。
这一挡,当真是震得藏心手臂发麻。可鹰杀的刀不等他,刀身横拍而下,带着极大的力道。
无奈,额间‘卐’字金光一闪,身留残像,藏心本体隐没于血河。
“哼!”鹰杀见此,血目戾起,冷哼,“你以为同一招数,现在对我还有用吗?”随话音,他横击之刀骤停,反忍而挥,刀中血光力强,蓄力痛击。
隐没于血河的藏心心中一紧,此刀所挥之处,正是他所处之地,强提一口内气,竭力举刀抵挡。
残像消失,藏心人影具现,稍显仓促,黑刀击于骨刀之上,他脸色巨变,鹰杀刀威,又增了三分。
“砰”声响,台下人群惊呼。他们看到,那白衣染血的身影,于血河中抛飞,就像是打水飘时的石子,于血河之上沉浮。
“那巨刺骨刀,到底是什么?兵装变身,刀为何会形变?”
“不知,不过,这血刀鹰杀也太强了。”
“对啊,千源藏心的刀可是直迎猴君拳头的刀啊!”
“他竟然不是鹰杀一合之敌了吗?”
血河中,藏心被击飞,翻滚,他的嘴角已溢出鲜血,白衣更是被染得血红一片。强打精神,五指屈伸,抓于血河之上,滑行一舜,于血水之边,推行之力尽,翻身而立。
立定,噗嗤,再喷一口鲜血,拳握得咯咯作响,一视鹰杀,他的刀,哪里有悲,只有狂妄和暴虐。
藏心寒声,“我玩够了,拿出你最强的一招,此招定胜负吧,鹰杀。”
人群一楞。
“什么?他说玩够了?”
“这是在吹嘘么?”
“我只看到,现在的鹰杀碾压他啊!”
“他是发疯说胡话吧。”
台上,鹰杀玩味。
“不错的眼神,可惜,千源藏心,不发动兵装的你,还不足以让我使用那。。。什么?”他话到一半,惊愕。
他看到了一弯高高在上的冷月,此月之不祥,之高冷,之心悲,他的血月,在其面前就像是云泥,不可碾其锋芒。
这就是他的刀印吗?他说玩够,是要认真了吗?鹰杀的身躯颤抖,有对此印天生的恐惧,亦有一试其锋芒的兴奋。
话锋一转,鹰杀狂笑,驱散心间恐惧,“好!好!好!”
连道三声好,他已兴奋到顶点,如此刀印,此战若胜了,他的刀道何止能进一大步那么简单,“千源藏心,刀道寂寞,能与之一战,甚幸,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话罢,鹰杀在不犹豫,骨刺巨刀随空一划,抬手举刀,血河顺其刀势倾倒,汇聚于刀身。
一时间,血河尽退,露出舞台之底,可崭新、鲜亮的木台,仿若被吸走养分,灰白,风呼呼,木台化灰而去。
血河尽收刀中,鹰杀闭目凝神,感受着血流中的一切,仿佛是看完自己的一生,由此心境生,
“千源藏心,看好了,此技至强,唯血杀刀——刀泪,心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