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悄无声息,像是不曾有人听到,仿佛一切只是秦风在喃喃自语,只不过他心里清楚,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系统界面上大本营内数个红色的生命特征骤然少了一个。
一个合格的指挥官是不会让自己真正孤身一人待在任何地方的,即使是在自己的大营内。 情报官负责的文函通过全频道广播传递给了城头上的守军以及城内任何开着收音机的居民,大规模的功率释放第一时间便干扰到了半空中肆无忌惮的对维和部队进行抵近侦查的无人机,仅仅几秒过后,对方便摆了摆翅膀迅速返航,敏感的光电设备受损之下无人机已经丧失了滞空的必要性。
按照规定,这种具备一定意义上外交公函性质的电讯号会被第一时间转发给司令部,而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只是自各军种主官将小部分军队调动起来之后几乎所有的军级单位都向司令部发出了专线问询,失去了所有能决策的高层的司令部当然对此做不出任何回答,也因此处在永固工事内的通讯班子在连番的通讯请求轰炸下已经逐渐的开始忽略与无视那些千篇一律的电讯号,很不幸的,富山杉的公函同样被当作了那些≤∽,问询的一部分。虽然城头上的守军在接受到信息之后立即紧张无比的向司令部发出了确认讯息,但它们同样都被归类到了问询那一栏里。
直属司令部的通讯团队自有自己那一套处理积压问题的方法,但那是按照时间排序的,等到发现富山杉这条信息的来源竟在城外的时候。怕是一切都晚了。
处在前线指挥所内的军区密级最高的移动电台同样接收到了这条信息。不出意料的。这些内容都落入到了逸辰手里。
正在等待自己的直属军队赶来的逸辰并不想和那些敌视自己的军区高层再那样毫无意义的耗下去,他直接清空了城墙附近的一座民舍,那间在前线指挥所临时搭建起来之前作为负责这段城墙防务的高级将领办公地点的三层小别墅具有一间监狱所必备的最主要的几个条件,高墙,高墙,还有高墙。
墙阻止了外面的人窥视内里的情况,也阻隔了被软禁的人逃出的希望,对于随便拉出一个人物都能轻易的指控逸辰谋反的军区高层而言。他们不能被运送太远,天知道还掌握着特种兵的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秘密的渠道能够从半路劫走他们。
先秘密押运到仅三百多米开外的别墅内,在内部布下重重守卫,等逸辰彻底掌控好全军后再行处置,这显然是最保险的做法,毕竟只要那两个团一抵达,3000人的队伍紧盯着这区区一屋子的人,料来不会出什么事。
傍晚5:17分逸辰下达的命令,仅仅一个小时十五分钟过后272和273团便已经抵达了北部城墙下的战备物资囤积点附近,80辆卡车呈半圆形将各军种派遣的车队团团围住。在司令部最新下达的命令下,与无名军队对峙的车队被第一时间缴除了武装。所有人员被临时看押在前线指挥所附近的空地上。
然而仅仅15分钟过后,看押这支兵种混杂程度复杂到难以想象的“特混编队”的军官便收到了司令部的新指示——放回所有人员。
若不是团部政委的提醒,这名副团级的少校军官怕是根本想不到提醒那些算是被俘的士兵们一句,他们这种近乎叛乱的行为能得到宽恕完全是因为逸辰对总司令的建议。
全军浑然不知他们的领袖已经在无形之中换了一个人,虽说之前以及现在都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严密的封锁以及高层与基层士兵那长久以来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隔阂使得众多士兵根本不会去在意司令部的任何变化,毕竟平时对他们下达命令的最高不过连级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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