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拖出大殿以后,又是被一阵拳打脚踢,直到范无救和谢必安从里面出来之后才让鬼卒停了手!
“我和你说过的,不要和他辩解,你竟然不知好歹,还要揭他的老底!”谢必安蹲下身嘀咕道!
范无救也朝我耳语道:“你也不想想,倘若真如那老娘们所言,去察查司对质,你还能活下来吗?你该在心里感谢惩恶司判官提示你杀了那个死婆娘,也就死无对质了,你才能保住小命!”
我乍一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灵婆子死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就说不清楚了,我本阳寿未尽,他们也只能让我重返阳间。可是仔细一想就不对劲了,我和这惩恶司判官不认不识,他凭什么帮我啊、再说了,先不说灵婆子一死,关于十八姨的秘密我就无从知晓了,单说眼前我要面对的,那可是宫刑啊。我特码受了宫刑回去还能做个甚?要是古代我还能去当个公公,现在回去只能沦为笑柄,况且,我怎么面对小小呢?
“你们这对大长舌的老鬼,还有里面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都是仗势欺人,不分青红皂白,要我受宫刑,还不如直接弄死我!”我躺在地上打滚放泼,朝着黑白无常破口大骂!
范无救看着四周开始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小鬼,不禁咬牙对我低语道:“你好歹也是凌萧的徒弟,方术学不到不说,怎么连他一点风度都没学到!”
我骂道:“去你大爷的,风度?老子把你骟了你还有风度吗?你们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阉驴还知道尥蹶子呢!”
谢必安满脸写着的都是无语,可又对我无可奈何,只能躲避围观者的眼神,和范无救两人用铁链子将我一捆,像是遛狗一样连拖带拉推着我向前走!
我是越想越气,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啊,心道,你们不是觉得丢人吗?反正我都这样了,我也不要脸了,便像是杀猪一样哇哇乱叫,“草菅人命啦”、“滥杀无辜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走了一会,我哀嚎的正在兴头,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放眼望去,如同神话中的阿鼻地狱一般,遍地都是残破肢体,内脏、手脚、头颅到处都是。
我擦,到行刑区了!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傻了眼,已经顾不上吱哇乱叫了,浑身就剩一个字——抖!
“怎么不叫了?”谢必安冷冷一笑道!
这丑八怪话音未落,“嗖”的一声,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两人的脚步不由的慢了下来!我下意识地弯腰一瞧,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瓜子像是皮球一样弹到了我的脚跟下,更吓人的是,掉在了地上的脑袋竟然还张着大嘴痛苦的哀嚎,这是个女人,双目睁圆,显得十分狰狞……
我大叫一声,吓得顿时从地上跳了起来,再也不敢在地上打滚了!此时一个赤身红毛的恶鬼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朝着黑白无常拱手道:“无常大人,小的正在进行碎脑刑法,惊到您了!”
谢必安摆了摆手,示意那恶鬼继续干活,那恶鬼倒也不客气,抡起手中篮球大的锤子,朝着那头颅就奋力一砸,噗嗤一声,翻着白眼的脑袋瓜子竟然像是西瓜一样被砸了个稀巴烂,红的白的黄的……
这尼玛也恶心了吧,我将自己要受宫刑的事早就抛到脑后去了,蹲在路边就是一阵翻江倒海一般的呕吐。
“你,怎么干活的,想死吗?”范无救冲着恶鬼狠狠骂道!
看来范谢二人倒也有些地位,那恶鬼壮的像头牦牛,可此时吓得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我心想,骂的太对了,恶心死我了,这也太特码的暴戾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砍一刀不行啊,还至于这样?这简直都赶上东洋畜生了!
谁知道范无救接过恶鬼手里的青铜大锤,朝着地上的稀碎脑袋瓜子又猛砸了一锤,一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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