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轻气盛的黎建兴成为海滨市人们茶后饭余谈论的对象乃至医学界的笑话。
黎建兴备感压力,五年前的一天,也就是精神病院发生大火的当天,黎建兴半夜起来偷偷将医院的大门用铁链锁上,然后在各个楼层安上了炸药,对于一个学医的来说,炸药很好调配。
医院里的护士、病人、医生无一幸免,全部死在这场人为主导的事故里亦或者患有精神分裂症的黎建兴手中。
“你们要干什么...”爷爷天不怕地不怕,一辈子也没打过针,看见护工手里拿着的麻醉针心惊胆寒道。
护工表情木讷,而且只听从黎建兴一个人的。
“完了,这下死定了”爷爷记不清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杀掉火鬼后,脖子好像让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醒来就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
“打针...打针..打针”护工拿了一根沾满血液的棉签蘸了一点碘液机械的说道。
“草,这破医院,医疗卫生条件也太差了吧!别人用过的棉签居然反复利用”爷爷不想花甲之年再得个艾滋病啥的。
爷爷感受着肮脏的棉签擦拭胳膊的冰凉触感,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几滴水滴到了爷爷的脸上,爷爷定睛一看,护工手上的注射器比村头兽医给猪崽子打疫苗的针筒还要粗。
“你....你们可别乱来,我不疯了,我听话,针就别打了”。爷爷哀求道。
护工什么也听不进去,低头按住爷爷的胳膊。
“啊....”爷爷只觉得全身的肌肉发生了痉挛、酥麻无比。
“好...好了”护工张开嘴巴说道,大量的蛆虫通过护工的嘴巴掉到了爷爷的脸上。
爷爷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此刻还是清醒的,蛆虫顺着爷爷的鼻孔钻了进去。
“周龙你的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不会是害怕了吧!”
“那是你的手”周龙毫不避讳道。
“怎么可能...”我看向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汗了,仿佛是在水盆里捞起来的。
不对,出汗是人体的正常机能,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的手也...”周龙比我更厉害,右手跟花洒似,汗水不停地往下滴。
我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一股恶臭苦涩的味道迅速在味蕾上蔓延开来。
“呸呸呸...好恶心”。
周龙不解的看着我。
“人家也要舔”周龙学着我的样子,其实周龙应该是喝的汗水,因为他的手都快成水龙头了。
“怎么样?什么味道”
“甜的”周龙津津有味的砸了咂嘴。
“不可能”我拿起周龙的右手吸了一口汗水。
“这味道....呕...”我跑到墙角把昨晚吃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哈哈哈..白灵你个傻帽儿,我是骗你的”周龙捂住肚子笑个不停,首富的形象顿然全无,反而像个大男孩。也许这便是最原始、最真实的周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