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侯府,远比府外火热的气氛扑面而来,整个占地极广的空地上,摆满了数百桌酒席,许多客人一边谈笑风生,一边享用着美食。
殷小侯爷将刘维引至后堂,此间摆的酒席只有四五桌,但明显座上的客人身份更高,权势更重。
“诸位,这位大师就是抓住比翼鸟的高手,我殷某人绝不食言,千块白纹玉早已备好,大师随时可以拿走。”
殷小侯爷顿了顿,诚邀道:
“只是不如大师喝杯喜酒再走如何?”
“殷小侯爷如此盛情,那刘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师请入座。”
殷小侯爷大喜。
桌上的客人纷纷微笑点头欢迎,即使是在神京,一位大师境修者也值得恭敬尊重。
酒过三巡,在酒精的作用下,众人也越来越放开,话题也越来越大胆。有些客人甚至哄闹着要闹殷小侯爷的洞房。
殷小侯爷脸色通红,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不知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就在这时,堂外进来一位身材高大,身披甲胄的威武男子,按理说在这大婚之时身穿甲胄也太不给殷小侯爷面子了。但在场的下人和客人却不敢多说什么,因为此人正是殷侯爷的二子,是殷小侯爷同父异母的哥哥。
殷二爷见得厅堂内杯盘狼藉,人影散乱,心生不喜,皱眉喝道:
“没出息的东西!只知迷恋女色,不知上进,凭白丢了父亲的赫赫声名!”
殷小侯爷歪斜站着,似乎喝醉了,没有听到殷二爷的呵斥,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酒杯,向着众人高呼,“来,喝酒!”
殷二爷脸色愠怒,正想过去好好教训三弟一番,一阵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从侧后传来。
“诶,二弟,三弟大婚之日你又何必苛求。三弟本性如此,难道我殷家还容不下一个闲人不成。”
声音温和,但说出的话却相当刺耳。虽然明面上是在帮殷小侯爷说情,但暗地里却是坐实了三弟是位好色之徒,直言其是个闲人。
殷二爷转身看向来人,眉间皱得更紧,沉声道:
“大哥回来得倒是早,难道户部就这么清闲。”
“噢,我本想早点告假回来喝杯三弟的喜酒,却没想到遇上了二弟呵斥三弟之事。难道二弟连大哥何时回来也看不惯,要呵斥一番么!”
殷大爷语若疾风,字字若雷,尽显嫡长子的威严。
殷二爷一时语塞。
夏朝爵位承袭制规定,王侯以上爵位者可承袭三代,也就是说即使后代对国家没有大的功劳,只要没有触犯律法,就能继承父辈的爵位。
而殷侯爷因军功封侯,只第一代,自然后辈可以继承其爵位。
一般来说,爵位当由嫡长子继承。但殷侯爷不知为何,并没有明确直言由殷大爷继承其爵位,自然这就给了殷二爷希望。
因此殷大爷和殷二爷为了爵位之争,势同水火,至于老三,只不过是个不思进取,贪恋美色的废物,两人都不曾把老三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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