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吧!”
说着,她用力的拽着被点了穴道的男人,将男人托进了巷子更深处,像饿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去。
丞相府后巷子深处,随即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声稚嫩的痛呼声细不可闻的传出,“痛,好痛,痛死了!”
“他M的,真是要命的痛!……”
“小说都是骗人的,谁说只痛一下的……”
巷子外不远处的屋顶上,几名黑衣蒙面男人仰面躺在屋顶上,瞧着蓝色的天空,极微小声的交谈着。
“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救爷!”
“救什么救,你下去,保证爷会打死你!”
“可是,爷若是知道咱们找到他,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女人……,爷会杀了咱们的。”
“笨,爷早知道咱们到了,若是爷要咱们救,早开口了。”
“那,你的意思是,爷是故意的!”
“说你笨,还不承认,爷不也中了媚药吗?”
“爷那是顺水推舟,虽然爷武功高深莫测,可那药太过霸道,除了这种解法,根本无药可解。”
突然,巷子深处传来女子惊讶的叫声,“啊,你怎么解开穴道了,啊,……”
“闭嘴!”
“轻点,痛呀!”
“要命,你就不能斯文点。”
“妈的,老娘药解了,你给老娘滚粗……”
“不要呀!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闭嘴!”
巷子深处,若有似无的女子的娇喘抱怨声,男子沙哑的喘息声交织成乐,似欢愉似痛苦的博弈,真是非礼勿视,勿礼勿听。
丞相府
今日本是丞相上官博文的母亲季氏的生辰,低调的丞相府好不容易大办一次,却遇上了糟心的事。
未时末,上官丞相正和同僚在外院谈古论今,却突然接到侍从传来的消息,听着耳边侍丛的低语,不经意似的打量着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李成虎酒后擅闯静梅院,意图对上官静梅不轨,被罗氏以其它大人的女眷发现。
罗氏本意让人将醉酒的李成虎送回外院。
不想,李成虎叫嚣着,是上官静梅请他来此一会,并且拿出上官静梅的贴身手绢,还有一封上官静梅亲手所写的情诗。
罗氏无奈,只能当着那些夫人的面,请上官静梅出来对峙。
谁知,上官静梅的屋门紧锁,罗氏心中着急,让林嬷嬷撞开门,进去一看,不得了。
屋内一片凌乱,血迹斑斑,那里有上官静梅的踪迹,一看就是遭遇了不测。
这不,罗氏觉得事关重大,又怕事情闹大,影响丞相府的声誉,这才让人来请他和户部尚书前去。
上官丞相朝说完的侍卫摆了摆手,温和有礼的看向回望的户部尚书,以及,时不时朝他看来的同僚。
“李尚书,本官有些事情想向你单独请教!”
李尚书一听此话,已觉得不太对劲,想是有什么与他有关的事情发生,也就顺势起身。
“正好,下官也正好有事请教丞相。”
于是,上官丞相笑着与同僚陪礼,留众同僚在外院饮茶畅聊,他则领着户部尚书去了静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