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句实话,虽然用词极不雅致,可是听得方景城心里极是舒畅,嗯,傅问渔的男人,这称谓似乎比城王爷,少将军,京中恶鬼都要令他满足得意。
“杀了我吧傅问渔,不要再羞辱我了,你不就是想将傅家的人赶尽杀绝吗?你杀了我啊!”傅怜南尖叫起来,她这一生,从生下来就顺风顺水,安安稳稳地等着做太子妃,做皇后,她相信这是她手中之物,要得来易如反掌,可是自从有了傅问渔,一切都变了。
傅问渔却是笑了一声,起身捡起地上那堆比之红粉地里的女子所穿着还要暴露的衣服,给傅怜南搭上:“我说过我要杀你早就杀你了,我留着你一条命,当然是有用处。”
“我不会替你做任何事,我不是傅品泉也不是傅念春,傅问渔,我傅怜南生来便是傅家的大小姐,我绝不可能成为你阶下囚!”她瞪着眼睛,眼里又有泪水又有恨意,还有仅存不多的尊严和骄傲。
“话不要说得这么满,毕竟我还没有拿出我的筹码,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答应呢?”傅问渔不为所动,行步打开窗子,窗外的冷风吹进来,吹在她脸上,“而且,你若真的要一心救死,这屋子里这么多的墙,你怎么不去撞?”
“傅问渔!”傅怜南受不了再被她冷言冷语相嘲,高喊了一声。
傅问渔翻了翻方景城的衣服,翻了半天没有找着东西,方景城极懂她心思,从裤子上解下一把小匕首递给她,笑得一脸的促狭:“喏。”
傅问渔瞪了他一眼,还有些生气他安之若素地由着傅怜南往他身上爬了半天,接过匕首丢到傅怜南眼前:“你说得这么坚贞不屈,死个给我看看?”
小巧的匕首静静地躺在傅怜南手边,她只用抬抬手指就能拿起来,往脖子一划拉,她就能如她所叫嚣地的那般利落死去,这屋子里的人不会有半个伸出援助之手,她将死得如同草芥,尸体被拉到乱葬岗,跟无数个死得不明不白的人一样,从此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世界上。
她盯着那匕首许久许久,却始终下不去手拿过来,你看,活着,总是一个人最基本的欲望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傅怜南终于崩溃,连眼中都失去了光彩。
傅问渔温柔地笑了笑,毕苟和花璇便恶寒的抖了抖,只要傅问渔这样笑,那是铁板钉钉的没好事。
“我只是想完成你的愿望罢了。”傅问渔继续温柔地笑着:“你说,若是我这会儿把方景阅叫过来,让他看到你勾引城王爷,他会做何感想?毕竟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心心念念要嫁的人是他,他也一直盯着你的命格,助他入主东宫,可是你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准备献身他人了。”
“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因为只有我,才能帮他。”这是傅怜南最后的底牌。
“你真的以为,要做太子,做皇帝,凭一个女人就能做到吗?你纵使命格大过天,他若是个无能之辈,也当不了几天安稳太子,不然,你又为什么要来找城王爷,欲图改变此事呢?”tqR1
傅问渔慢慢地说,细细地讲,她有足够的时间来跟傅怜南理一理这其中的利害。
她要傅怜南,为她所用。
“你不杀我,也不想让我嫁给方景阅,更不会让我得到城王爷,你想怎么样?”好在傅怜南虽然不十分聪明,但还是稍微有一点脑子的,听了半天,终于听出了傅问渔的意思。
傅问渔抬了抬傅怜南的下巴:“我想给你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替我做一件,小小的事情。”
安顿好了傅怜南,方景城拉过傅问渔滚到床上:“她刚才给我下了些药。”
傅问渔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果然发烫得厉害,又感受到他下方身体的异样,猛地涨红了脸:“我去叫毕苟配些药过来替你解了。”
“你在这里,为何要叫他人配药?”方景城说着便要亲下去。
傅问渔别过头躲过他凑近的嘴唇:“方景城!”
“嗯?”方景城咬着她脖子声音慵懒带着低沉的沙哑,听得人心底发痒。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傅问渔微微喘息,这人实在过份,明知自己经不得他如此撩拨。
“嗯。”方景城却不停下来,在傅问渔脖子上种了个草莓,“这个罚你竟然让我被傅怜南那样的人糟蹋。”
“你不也挺爽的。”傅问渔低声嘟哝。
方景城撑起身子看着身下这没良心的,眼中是真有些迷离色彩了,他刻意没有去压抑那情药的毒性:“让你也爽一爽好不好?”
“走开啦!”傅问渔笑出声来,推开了方景城的身子跑出去。
方景城躺在床上望着傅问渔的背影失笑,又渐渐暗淡下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着人拿了解药进来,毕苟一千零一个不解:“少主啊,反正傅小姐这早晚是要嫁给你的,你们两这个……这个……能不能,早些把事儿办了?”
方景城瞧了她一眼:“那你跟流七月的事儿办了没有?”
“属下告退!”毕苟拱手退下,脚下生风,毫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