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一路轻滑往下,直到腰窝处轻轻打了个转。
他手指好像有魔力,让本是挣扎个不停地方觉浅骨头都发酥,软软着便不想动了。
“喜不喜欢?”
“喜欢诶!”
“啧啧啧,你真是不害臊得很。”王轻候乐道。
他一边笑话她不害臊,一边轻轻吻过她图腾肆意妖娆的地方,那些图腾真是不能久看,越看越让人着迷,图腾蜿蜒在她肌肤上,她便像是妖气四溢的妖精,媚得让人心甘情愿做她祭品。
王轻候鼻端的热气轻轻扑在方觉浅皮肤上,柔软双唇细密印过图腾的每一处起承转合,或咬或啃,或舔或吻。
“王轻候,你以前一定有过很多女人吧?”方觉浅双臂枕着下巴,闭着眼睛问。
“为什么这么说?”王轻候轻轻覆在她背上,双肘撑着身子怕压疼她伤口,下巴靠在她肩头,呵着热气低声说话,闹得她又痒又麻。
“因为你轻车熟路啊。”方觉浅道。
“你在介意吗?”
“你希望我介意吗?”
“你当然要介意才对,这样我就会告诉你,我阅美无数,从不提枪。”
“从不提枪?什么意思?”
王轻候忍不住笑,身子都在笑得轻轻发抖,一手撑着额头侧睡在她旁边,一手抚着她光溜溜的后背,漫无目的地划着圆,打着圈,吻过她圆润光洁的肩头,低眉笑看着她:“就是我撩得她们七上八下,但我就是不要她们。”
“你的意思是,就是不跟她们……不跟她们……咳,嗯,苟且?”方觉浅认真地理解了一下王轻候的这个意思。
“真不会用词,那叫鱼水之欢,颠鸾倒凤。”
“为什么啊?”方觉浅睁开双眼望着王轻候:“你可真是人渣。”
“哇,就我遇到的女人而言,我不做人渣,我就要真变成人渣了,只剩下一堆渣滓的人渣。”王轻候边说边笑,将她搂进胸口紧紧地贴着自己,难得放放松地说起了玩笑话:“有一些事情可以对很多人做,但有一些事情,我只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做。”
“嗯,比如呢?”
“比如苟且啊。”王轻候一本正经。
“唉呀你不要这样子嘛,我这不是……一下子没想到什么适合的词嘛。”方觉浅也忍不住笑自己乱用词。
“我能为自己做的事情很少,但至少喜欢谁这种事,我总是可以按自己心意的。”王轻候蜻蜓点水般点了下方觉浅的红唇,抱着她在怀里“睡觉吧,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别给你这病秧子累散架了。”
……
“王轻候你身上好烫啊。”
……
“王轻候你抱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
……
“王轻候你心好像要跳出来了。”
……
“王轻候……”
“你再叫唤我就把你就地正法,累散架了得了,你信不?”
“……哦。”
然后方觉浅非常作死地轻咬了下王轻候上下滚动的喉结,还吹了口热气。
王轻候掀被离床——
“这觉睡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