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比我已经娶了你更能说明问题的了。
可是女人,都是理想化的生物,在女人看来,需要不时的来盘问一下,才能踏实了。
越是爱,月是缺乏安全感。
施小雪盯着镜子,实则两只大眼睛却是在仔细着权子圣的一举一动。
甚至还无聊的想,权子圣一生气,她就赶紧认错。
结果,权子圣也只是看着镜子。
通过遮面镜子,两个人仅仅的对视。
可是……
她怎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害怕呢!
“那个……”
“什么?”
听着施小雪发出来的几乎是可以和蚊蝇相比较的声音,权子圣上前两步,手臂从后面搂住施小雪,扣住她那微微隆起来的小腹,在上面来回的摩挲着。
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了那白的像是猪蹄儿一样的小手儿,拇指在细滑的像是婴儿肌肤一样的手背上留恋不已。
“媳妇儿,你想问什么?”
下巴搁在施小雪的身上,权子圣呵着气问。
轻柔的声音,像是情人间最温柔的情话,一双深邃的眼睛,因着低垂下来的动作,被额前的发丝微微的遮住,使得施小雪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身子微微的紧绷起来。
这一刻,施小雪这个贪心的小女人才觉得她又问了不该问的了。
“额,也没有什么,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吗?”
权子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圆润小巧的耳垂上,末了轻轻的咬了一口。
施小雪吃痛,拧了眉,却又不敢呼痛。
这男人小气的很,她要是呼通,肯定又要被说了。
心里如明镜,施小雪索性闭上嘴巴不说话。
哼哼!
这么怕她问,肯定是以前有不良记录的。
她都没有计较,他大爷的却还质问她。
等着回家分房睡吧!
然而一想到权家那么大的房子,她又是浑身一哆嗦。
被说,她还真不敢一个人睡。
住惯了小屋子的她,总觉得房子太大,呃……害怕!
“怎么了这是?”
察觉到小媳妇儿打了个冷颤,权子圣担忧的问。
施小雪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她怎么敢说她是准备着让他去睡客房,结果又把自己吓到了。
若是真说出来,她这不是自找吗?
然而,施小雪说着没什么,权子圣却是不认为她真的没事儿。
平白无故的打冷颤,这能使没事儿吗?
“到底是怎么了?你若是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只是以前没遇着你,对那方面确实有些放纵了,也是怕你嫌弃,才没有跟你解释那么多。”
权子圣附在施小雪的耳际,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解释。
施小雪听在耳朵里,说不感动都是骗人的。
有什么比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你放弃万花丛更能让人感动的。
之前没有遇上她,那是她不能左右的。
重要的是在两个人在一起后,他的生活中就只有她一个。
这就够了啊!
她为什么还要问那些无聊的问题。
施小雪有些痛恨自己的无聊,权子圣见着小丫头忽然间柔软下来,又扎进了他怀里头不肯出来,唇角微微的上扬,大手抚着那柔顺的长发,满眼里都是宠溺。
拐角的帘子轻轻的动了动,女人看着那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眼底里闪过了微微的湿润。
转而面对着落地窗,看着街上来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行人,眼睛里闪烁着茫然,似乎是回到了很久以前,也有那么一个男人像是爱护珍宝一样的爱着她。
可是,那又如何?
每个人都有一个埋藏在心底里的故事,或欢喜或忧伤。
人前笑着,人后却只能自己一个人舔舐着伤口。
有幸的是,还有有情人可以幸福的在一起,这就够了。
至于她的故事,就当从没有来过。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再次出现奇迹。
…………
……
告别了丽姐,施小雪总觉得丽姐有些奇怪。
仿佛是哭过。
那淡雅的气质仿佛又飘渺了几分,而那一双含笑的眸子,仿佛是微微的泛红,甚至还透着几分水润。
临走的时候,丽姐拿了一只白玉镯子。
“咱们也算是有缘,这是我珍藏了几年的东西了,曾经也是我一直真爱的珍宝,而今便把它送给你。”
“丽姐,既然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已经不重要了。”
丽姐摇了摇头,那浅浅的一笑,惊艳的让人窒息,也凄美的让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