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知吉凶,甚至能引人托梦。
看着徐紫阳心神不安的模样,林子虚思索着,莫非家主也是这类人?
林子虚明白若不亲自查看一趟,徐紫阳肯定不会安心,于是说道:“那我回近日再回平洲一躺,看看是否真有意外!”
“有劳林叔了。林叔可以多带几人,以备万一。”看到林子虚亲自回去一趟,徐紫阳心情大为放松,开口道。
“不必。人不宜过多,免得耽误行程。”
隔天,林子虚便带了两名位身手不错的家将回了平洲。
两月后,赵家大堂内。
赵夫人一脸疲惫,看着徐紫阳和赵尚雄,泣声道:“大郎已经离家半年,按理说早就应该回来,可是到现在音讯全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娘亲既然不放心,那我去漳州边境看看。”赵尚雄突然说道。
“啊!万万不可!”赵夫人一人震惊,片刻之后,说道:“前几天,我听到一些传言,说边境两军交战处,每到晚上,就有厉鬼出没,吸人魂魄,害人性命。想想就觉得可怕。”
“娘亲,不要听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们一直在家等着,也不是办法。我也想知道,到底父亲是否真的已经阵亡。兄长那里出了什么事情,迟迟不归。”赵尚雄说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可。万一真的有厉鬼,你对付得了吗?”赵夫人不肯松口。
看到母亲态度坚决,赵尚雄想了想,说道:“当朝国师有一徒弟,姓陈名船,前年在涤州游玩,客居在福来山庆年观。有次我与大哥去道观游玩时,偶然相识,相谈甚欢。后经常拜访,把臂同游,交情颇深。我明天给他修书一封,请他前来帮忙。他肯定不会拂我情面,肯定会前来,陪我一起。娘亲,你觉得这样可好?”
赵夫人听后,想了想,终于答应了。
吴国,平州城外的一座高山上,站着一僧一道。
僧人面目狰狞,一道长疤斜贯整个脸部,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佛珠惨白瘆人,仿佛是骨头炼制成的。
道人一身黑衣,手上拿着一根拂尘,白杆黑丝,怪异无比。
僧人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骂道:“真是晦气,好不容易打探到徐忠山这厮的情况,没想到这厮竟然死了。都怪你,若不是你让我帮你炼那两难旗,耽误了一年多时间,老子定能亲手杀了他,为父兄报仇。”
那道人听了僧人的埋怨后,面露不悦道:“你若不是贪我两难旗威力,想让徐忠山受那炼魂之痛,生死两难之苦,又怎么会耽误你手刃仇敌呢?再说,现今徐忠山已死,你烧了他的家宅,杀光了他家里的下人,又毁了徐家宗祠,大仇不是已经报了吗?”
“这也算大仇得报?徐忠山那厮昔日仗着自己手握兵权,杀了我一家九口,若不是自己侥幸逃得一命,定被他灭了满门!他虽然死了,但还有三个小畜生逃往涤州,怎会能让他们苟活于世?我要让他断子绝孙,送他一家团聚。日后他们父子于阴曹地府相见时,好让他知道什么是噬脐之悔。”那疤脸凶僧语气怨毒地说道。
黑衣道人劝说了几句,想让疤脸僧人绝了去涤州的心思。
只是这疤脸僧人心思坚决,不肯放弃,黑衣道人知道自己又要跟着他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