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被封死了!”
徐天刚刚拨出电话,‘嘟嘟嘟’的断线声让徐天顿觉生无可恋。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火红的云彩被夕阳映的通红,小山村里吵吵嚷嚷,人们全都围坐在村口小卖店等待救援。
村民担心的只是通讯问题,还有他们的小生意,自力更生的山村倒不至于饿死。
徐天来到脱离人群的老村长身边,给老村长递过一瓶矿泉水。
“太奢侈了,我不喝。”老村长训斥徐天说。
“您不必担心,现在的救援工作很迅速,不出一周应该就能打通山路。”
“打通也没用,二十八年前就是发生了山体滑坡,十七条人命啊!就那么被埋在泥土里了,从那以后就没人敢来投资了,连进村都不安全,谁还能来?”老村长使劲摇着头,眼泪已经在打转。
“干旱季节,为什么会发生山体滑坡?说不过去啊!”
“都是报应,本来我已经洽谈好了,这次恐怕又要泡汤咯,我死之前是看不见咱们村富裕了!”
“事到如今,您还不如实告诉我二十八年前的真相吗?没有雨水的时候,发生山体滑坡的概率太小,老村长不会用运气不好这种说辞来搪塞我吧?”
“你过来。”老村长把徐天带到离人群稍远的地方。
“您打算说实话了吗?”
“我先问你,徐福贵和徐老三的死你有眉目吗?”
“我不知道什么人有杀人动机,如果排查出谁有杀了他们的动机,就容易多了。”
“好,那我就把二十八年前的事全都告诉你,说来惭愧啊!都是我这个做村长的不称职。本来二十八年前你爸介绍来的地质专家,也就是红妹的丈夫,已经和你爸把投资商都拉来了,甚至省里对这项开发都很重视,可是那些目光短浅、自私自利的村民却认为,稀土资源是属于咱们村自己的,与其让外人开发,还不如咱们自己赚钱,以徐老二和黄五婆为首的过激分子就产生了。”
徐天把矿泉水递给老村长,接过矿泉水,老村长看了看,还是没有喝。
“他们几个老人就驱赶人家投资商,可项目是省里批下来的,赶人家也没用,最后没辙了,黄五婆就带着众人闹事,把所有罪状都推在红妹一家,本来当时你爸也应该受到牵连,可能是因为你奶奶在村里的威望还算大,因此没人迁怒于你们家,红妹一家可就惨了,每天都有人走上门去咒骂,有时还会动手,但红妹一家总是忍让,从来没动怒过。等到后来动工,突然有一天发生了山体滑坡,当年也是干旱季节,我也不相信会有那么点背的事,等挖出死去的十七条人命时,看那些过激分子的表现我就明白了,都是他们几个老人搞的鬼,本来他们是想害死地质专家和投资商,没想到那天运送稀土的还有他们的孩子,从那以后,谁也不愿提起那场事故,几个老人对红妹一家更是厌恶,明明是他们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后来村里得了一场流感,那次其实全国都在抗流感,和红妹又有什么关系?就这样,他们再次冤枉红妹,每天去红妹家闹事,最后终于把怀着身孕的红妹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