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吴天伦试图用*奸相要挟,逼迫于宝发承认西屋的孩子是他给弄死的,拎着他的耳朵,即将到达西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哇的一声,孩子的大哭声,立即停顿下来,于宝发趁机还说了一句:“我说我什么都没干吧,你还不信……”
再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还真是那个被自己给掐死的吴二用在大声地哭泣,吴天伦的心里顿时一块石头落了地。但令她吃惊的是,刚要轻松下来,却听到臭无赖于宝发趁火打劫地说:“既然不是我干的,那我就去跟你嫂子说明白吧……”
“别,千万别……”吴天伦知道于宝发一旦去跟新嫂嫂说明白意味着什么。
“不行,我一定要去说,我可背不起这个黑锅……”于宝发还趁机来劲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赶紧跟我回东屋去……”吴天伦此刻又生怕于宝发跟新嫂嫂见面了,既然孩子没真的死掉,那就不要再添乱了,赶紧将这件事给压下来吧——扯膀子,就往东屋拽于宝发……
“跟你回东屋行,但你答应再跟我好一把,而且不能说我*奸你……”臭无赖于宝发趁火打劫。
“好好好,我全答应你还不行吗……”吴天伦一下子被于宝发给将军了,不得不就范于他,到了东屋,一下子就被他给按在了炕沿上,不管不顾,又给弄了进去,而且花样翻新,弄完了这样弄那样,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了……
原来,吴二用的娘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进了西屋,发现炕上的吴二用咋就断气儿死掉了呢,就紧紧地抱住他,呼天喊地地大哭起来!可能是母亲那声嘶力竭的呼唤,抑或吴二用真的命就是大,命不该绝,居然渐渐的,在母亲的怀抱里缓醒过来,听见自己的亲娘那样的嚎啕大哭,也跟着哭了起来——
而正是这个时候,吴天伦和于宝发他们刚刚到西屋的门口,立即被里边传出的婴孩哭声给镇住了,于是,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于宝发立即变被动为主动,将吴天伦给逼迫到了东屋,立即大肆*淫*起来……
尽管吴天伦有苦说不出,有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但是一听到吴二用那活过来的哭声,心里也就安了,趴在炕沿上,就任由于宝发尽情地舞弄……
大概就是从那一刻起,吴二用的娘就再也没让吴二用离开过她的怀抱或者视线,尽管她没有追究到底为什么做了噩梦赶回来,发现儿子一动不动地连呼吸都没有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下的手,但在心里,给自己敲响了一个长鸣的警钟——永远都不要相信别人才行,自己的儿子,绝对不能再放在任何别人的手里了呀!
即便是吴天良从省里拿到了那个可以给人治病的证书,回到跑马镇,与吴二用的娘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她都不肯将儿子送给小姑子去看带了,而一定要等儿子在自己的眼前睡着了,才肯与吴天良过夫妻生活。有时候,吴天良猴急,等不了,就只能将屁股撅给他,前边抱着孩子给他*奶,后边让吴天良发泄那些兽欲……
也不知道是因为无法面对新嫂嫂那疑虑重重的眼神,还是有意躲避臭无赖于宝发的纠缠,吴天伦没多久,就找了个理由,就带着女儿焦迪迪跑回她婆家的牤牛镇去了……
身边没了小姑子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吴天良貌似孤掌难鸣,而且在妹妹吴天伦临别的时候,偷偷告诉他,已经在吴二用的囟门里,下了九根绣花针,所以,吴天良似乎不用亲自动手,只要耐心等待,迟早有一天,吴二用的小命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自生自灭了吧——到了那个时候,就可以再跟这个年轻自己十好几岁的女人再生一个自己血脉的孩子了……
可是呢,吴二用天生就是命大,从一岁多被姑姑吴天伦在囟门里下了九根绣花针,一直长到六七岁,都快上小学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就好像那些绣花针都被他消化吸收,成了他生长的某种微量元素一样,看那活蹦乱跳的样子,哪里像囟门里,插-过九根绣花针的孩子呀……
“你是糊弄我吧,吴二用咋一点反应也没有呢!”那年过年的时候,吴天伦正月里,从婆家的牤牛镇来跑马镇走亲戚,哥哥吴天良一看屋里没别人,竟这样小声问道。
“我对天发誓,真的插-了九根绣花针进去,一包十根,就剩下了一根呀!”吴天伦边说边还比量着。
“那咋一点副作用都没看出来呢?”吴天良小声地追问。
“这我咋知道呢……”吴天伦也觉得不可思议。
“唉,让你做事儿,总的没个结果……”吴天良说完,就边摇头边离开了。
吴天伦一听哥哥如此责问自己,心中就有些恼火,再加上亲眼看见吴二用,天真烂漫茁壮成长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样下去,当年的那个让新嫂嫂生个亲二胎的愿望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呀——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于是,过了年,吴天伦的男人又要到俄罗斯的西伯利亚跑买卖去了,所以,一开春,吴天伦就卷土重来,这回再下手的话,可要来个干净彻底,不留活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