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你认为真出了事情,谁会帮你运作,谁会來救你帮你吗,沒有,所以自保很重要,我建议你以后一定要注意这样的问題,”
虽然杨定是汪正东的干儿子,不过在廖培诚看來,汪正东在大是大非面前不会动摇他的原则,只要犯下了错误,汪正东不可能施与援手的。
自己沒资格让汪正东出手相助,同样,杨定也沒资格,汪正东的大局观念十分强烈,沒有人可以破坏他的理念和追求。
杨定认真的思考起廖培诚的话,他讲的沒错,沒有足够的背景,真发生了大事情,沒有人会帮你的。
所以杨定更加期望三联社可以迅速壮大起來,未來可以在全省甚至国内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因为杨定不可能完全放弃商界,商界有它存在的价值,所以杨定只能靠自己去改变,让敌人沒有办法对付自己。
杨定准备离开了,今天沒有白來,虽然和自己初衷并不相同,但是值得走这一趟。
“廖书记,参股的事情就此作罢,我会和木总谈的,”
廖培诚并沒有因此对杨定产生芥蒂,他不知道杨定和三联社的关系,不过杨定能明白一些道理还虚心接受,便是一个可造之材。
“嗯,虽然我不参股,不过三联社的所有项目,我会当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來完成,这是我在炎州准备大展脚拳的第一步,很感谢你杨定,有些事情不说了,意会,”
廖培诚投给杨定一个微笑,杨定知道,廖培诚是提醒自己以后的每一步。
“明白,”
杨定离开了,开着车子一个人先行返回登河市。
到登河市区已经下午五点出头,杨定准备在市区里吃过晚饭,再回丰台县。
市区里有一条吃货一条街,两旁低端高端的餐饮都有,从面馆、饭馆到酒店、火锅城,大路两边都停满了车子,杨定在路上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停车位。
停好了车,杨定抽出钥匙,看了看可怜的公里数,这奔驰车一共才行驶了三千三百三十三公里,当个领导可真累,有好车也不敢用,摇了摇头。
往前走了数十米,进了一家烧菜馆。
点了两个荤菜,杨定拿起倒好的冷茶喝了两口。
正对着馆子停放了两辆车,距离不过十厘米,一辆是奥迪,一辆是别克,这条街上的停车位确实是太俏了。
奥迪车主准备开车离开,不过两车的距离实在太近,磨來移去,奥迪车将别克车的车灯划到了。
别克车就像被欺负的孩子一般,马上叫了起來。
听到了声响,杨定仔细看过去,那辆奥迪车沒打算停下來找对方车主赔偿,而是准备离开。
不过事情就有这么巧,三名男子走了过去,其中一名声音很大。
“停下,干什么呀,擦坏了车就想跑呀,”
另一人冲到了奥迪车前,将车拦住,透过车窗指了指奥迪车主。
这两人的样子看上去都很凶恶。
奥迪车主无奈走下车來,掏出钱包,“你们吼什么吼呀,我赶时间的,不就是要钱吗,三百块够不够,”
大声叫道“停下”的男子走到了奥迪车主跟前,“你他妈的打发要饭的吗,三百块,呸,不要钱,我们想揍你一顿你说好不好,”
奥迪车主虽然一个人,可他的样子并不怕事儿,“不就是一个别克车的破灯吗,吼什么吼呀,最多四百块,要就拿着,不要就滚开,”
三人中有一个男子一直沒有说话,静静注视着奥迪车主,缓缓走了过去。
“行了,让他走吧,小事情,”
这人按了按手里的钥匙,别克车的门锁打开了。
奥迪车主看了看,这人才是别克车主呀,那这两个家伙吼什么吼呀,神经病。
奥迪车主指了指两个凶恶的人,上车离开了。
别克车主淡淡一笑,随后三人上了别克车,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烧菜馆的老板一直在门口看着,两辆车都开走了,老板才进來。
杨定说了句,“那开奥迪的人真的很嚣张,以为车子好一点儿,就目中无人,他只是沒遇上狠的,要不今天准被揍一顿,”
老板刚才经过杨定身边,听了杨定所讲,他也搭上了话,“那开别克的人就是狠人,不就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要不这奥迪车今天肯定会被砸得稀巴烂,连苏江河这样的大头都敢惹,”
苏江河。
刚才那上有礼貌的中年以就是苏江河。
杨定对这个名字可是记忆犹新,田晓洁脸上的刀疤就是拜他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