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又很不给面子的松口气。
“苏彻。”雪落舔舔干涩的唇,“我想,喝点水。”
如果不是实在忍受不了了,她绝对不会开口……
阴影罩了下来,被激怒的人咬上她的唇,蛮横地闯入她发苦的嘴里。
雪落不敢挣扎,可是她要喝的是水,不是口水。
惩罚够的人在对方快窒息前终于离开了。
还在生病的人大口大口呼吸,接着剧烈咳嗽起来。雪落的眼泪口水和鼻涕来不及擦,全抹到他身上。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
雪落很是糊涂,和平日的他很不一样。
他打算何时折磨她?还是在犹豫要不要把她送回三楼的客卧去?毕竟她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宜做那些剧烈的运动,不仅不会让他舒服,反而可能把病传给他。
“杰克。”
耳朵里是这人从胸腔传出的冰冷声音,雪落一愣,他干嘛好好叫人进来?每次他和她独处的时候苏彻从没叫过第三个人,难道今天他要换个法子折磨她?
门开了,雪落想扭头去看看,可是她的头被按住了,她只能盯着墙。
不过她只露了个头,身子其他地方都没有露出来,被苏彻用被子裹得严实。雪落又稍稍有点安心,如果让别人看着着她和他那啥的话,她宁愿死。
进来的杰克手里拿着一个针管。他对着苏彻点点头,苏彻示意后,他放下了针管,让雪落伸出胳膊来。
头上的手拿开了,雪落不动。
可苏彻强势地抬起了她的脑袋,拉出她雪白的胳膊。一只装好药剂的针管挨近她的胳膊。为什么她有不好的预感?盯着那只看起来普通的针管,雪落很不想问,但直觉告诉她危险……
“这是什么?”
“退烧针。”
舔舔很干的唇,雪落不信地看着那双深邃冰冷的黑眸,在那双黑眸越来越沉后,她咬咬牙伸出胳膊。针头缓缓推入胳膊,冰凉的药剂流入身体。
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可雪落的心却越跳越快。这人不对劲,很不对劲……
打完了针,又喂她喝了点水,苏彻才开口:“你永远都不可能自己适应。”
适应什么?这人的天赋异禀,体力充沛?还是在苏家的生活?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雪落也没有等到对方回答……
苏彻将空了的针管递了出去,杰克转身低低的说了什么。又有人进来了,是炎和暮江流。炎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还有三支针剂。暮江流双手环胸半靠在门边,唇边挂着惯有的嘲讽笑容。
一切都在极度的安静中进行,雪落只能听到脚步声,不同人的脚步声,心下越来越紧张,这人要做什么?
“boss,已准备好了。”炎轻轻的说。
准备什么?雪落险些喊出来,她有些惊慌地看着苏彻。
苏彻微微掀开了被子,雪落打了个寒战。
他不怎么温柔地握住雪落另一只胳膊,然后把雪落翻了个身,让她靠躺在自己的身上,用被子又盖好她,露出了她雪白纤细的左胳膊。
胳膊凉飕飕的,张口,雪落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她要起来,更发现自己使不出力气。这人刚刚给她打的不是退烧针!!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可苏彻的胳膊一动,被子盖在了她的脸上。眼前一片黑暗。
雪落更不安了,果然她的直觉是正确的!这人又想到新的法子折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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