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具体一点儿的。”洪亦琛说道。
“我不想事事围着老公转,我不想早起,却因为男人要上班,还得爬起来做饭,不管你想不想,都能让他空着肚子上班。事事得看男人的脸色行事,这些我都不喜欢。总之我不想为一个男人委曲求全的过日子。”陆皓儿喋喋不休道,“我不喜欢什么事都要迁就男人,不喜欢从结婚那天起,我的表就停掉。所有的时间都要按照丈夫的时间来过。我要自己的表,我要按自己的时间过日子。”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想,你就当两个人共用一块表不就可以了。互相商量,互相妥协着过不就行了。”洪亦琛食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道。
“那么是男人妥协,还是女人妥协。”陆皓儿随即就反问道,“男人婚前是一条哈巴狗,婚后是一条狼。男人在没有女人之前,什么都很听话;但得到女人之后,男人的心态在很多方面就会开始发生变化,什么都变得乱七八糟,杀女人个措手不及。
商量?哈……猎人会听到手的猎物的话吗?
怎么办?不想、也不能离婚,那么就妥协着过日子呗!这就是大多数婚后女人的真实写照。”
又道,“结了婚的女人是什么?是叫醒男人的闹钟,做饭、洗衣服、刷碗,打扫卫生,还有床上的性*伙伴,传宗接代的工具。是万能的奴隶。”
提高声音道,“结婚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呢?婚后不如现在来的自在,惬意,你说我结婚干嘛!找罪受吗?这帐会算吧!”
洪亦琛轻抚额头道,“看来你病的不轻啊!严重的很啊!你把人类夫妻间最美好的感情批的一无是处的,这样就标榜着你聪明了吗?错,恰恰证明你的肤浅和无知。像你这种古怪性格的人会有男人喜欢才怪呢!也只有我这个愣头青,栽进你的丝网里拔不出来。”
“怎么想当救世主啊!”陆皓儿尖酸刻薄道。
“我就是想,也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说出一大堆似是而非的理由,无非是想呆在黑暗里,****那可怜又幼小受伤的心灵。”洪亦琛摇头叹息道,“有人说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是被抛弃的女人。其实不是,而是不能爱别人的女人,是那个人搞错了,可怜啊!你真是可怜无比的女人,不过这种想法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是看见男孩子扯女孩子的辫子,还是掀女孩子的裙子开始产生的这种想法吗?很显然不是,是什么时候呢?”
“我说你到底说完了没有。我不用你给我做人格分析。”陆皓儿截住他的话头道。
“没有,障碍中最伤脑筋,最可怜的就是性格障碍和人格障碍,皓儿小姐,和这些比起来你的异性接触性障碍真不算什么?是比任何障碍都要残酷的障碍。”洪亦琛装腔作势地说道,“哎呀,我实在是忍不住同情你了,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得了这么严重的病。搞得自己不敢碰触爱情,到死的那一天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还以为自己最聪明,最明智,其实就是个胆小鬼,胆小鬼……”
“洪亦琛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凭什么说我是胆小鬼,凭什么?”陆皓儿紧握着话筒朝他吼道。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告诉你十八岁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什么伤害让你身上披着厚厚的铠甲,不敢接近人群?告诉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才让你患上了异性接触性障碍,告诉我十八岁到底发生了什么?”洪亦琛残忍地逼问道。
“你这么富有同情心,我告诉你,我差点儿被人强*暴,在对爱情最憧憬,期待的年龄,差点儿被人……呜呜……”陆皓儿抱着电话哭了起来。
虽然早就猜到最坏的答案,可还是心疼不已,洪亦琛恨不得现在就在她身边,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在反而更让她害怕,因为他是男人。
“哭出来,哭出来就好。”洪亦琛低沉地嗓音在她的耳边乍起,“皓儿小姐,你让我很佩服知道吗?你很坚强,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坚强的挺了过来。没有被打倒,干自己的活儿,被人认可,赚钱,自由,你过的比大多数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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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儿这边的动静太大,尤其是撕心裂肺的哭声,吓得上厕所的陆皓逸一哆嗦,蹬蹬跑下楼去了,敲开了父母的房间。
正在铺床的朱翠筠闻言立马扔掉被子,蹬蹬朝楼上跑去,陆江舟也顾不得擦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紧随其后的跑了上去。
朱翠筠砰的一声没想到推开了陆皓儿的房门,冲了进来,看着陆皓儿哭的稀里哗啦的,不能自已。
“怎么了,皓儿你这是怎么了。”朱翠筠紧张地问道。
“皓儿。”冲进来的陆江丹担心地问道。
“怎么了,你这好端端地哭什么吗?”朱翠筠着急的问道。
陆皓逸推了着陆皓儿肩膀问道,“皓儿、皓儿别哭了,怎么了,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真是急死人了。”
“我好像听见哭声了,谁哭了?”陆露走过来道,“爸、妈,二姐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哭啊?你倒是说啊?”朱翠筠问道。
“别哭了,让爷爷、奶奶听见,怎么解释,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陆江舟将桌上的纸巾递给她道。
“到底为什么哭?快把哭的原因告诉我。”朱翠筠问道。
陆皓儿接过纸巾,粗鲁地擦了擦脸,哭声渐小,“没什么?”
“这哪来儿的歌声?”陆皓逸问道,“还是英文歌,叫什么名字来着,很熟悉的。”
“hero,堕天使有名的歌曲。”陆露突然说道。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陆皓逸恍然道,“可是哪里来的歌声。”
离的书桌最近的陆江舟看着上面的听筒,拿了起来,“歌声是从电话里传来的。”
“爸,谁的电话?”陆皓逸压抑着怒气道,“谁把皓儿给惹哭了。”
“喂喂!你是谁,为什么把我的女儿给弄哭了。”陆江舟拿着听筒放在耳边道。
洪亦琛闻言赶紧道,“是我,洪亦琛,伯父。”
“她为什么会哭,她为什么哭?”陆江舟提高声音质问道。
“这个我不能说?”洪亦琛声音嘶哑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