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凡来自南方,自然也知道这种在东南亚风靡的术法。
“头都能飞出来?太吓人了吧!那师父,现在该怎么办?”杨家将不知道张凡为什么扔了对方的电话,显得有些着急。莫语被抓,他也有一定的责任。
张凡听后,回道:“等!”
“等?等什么?”
“等对方接下来的行动,想要通过她们母女来威胁我,真是抱歉了,我从不受威胁。”
张凡如何看不出对方的目的,对方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来的。
显然,他们都认为可以用莫语来威胁他,但是张凡从不吃这一套。而且莫语对他来讲,也不是必救之人。
或者说,莫语在他心中,还没有足够重要。要是换做张凡的二姨,现在张凡可能有已经暴走。
就这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渡过了三天,终于,对方先等不及了。
“丽丽,你不是说这小丫头是那个张凡的女人吗?为什么他现在还不来救她?”
向善美朝着一旁的徐丽丽说道。她们还在那个酒店,而被抓来的莫语跟她母亲,被关在了洗手间内。
“难道是他们还不知道?”
“不可能,大师不是将电话留给了那个暗中保护她们母女的小子了吗?”
“或则是,他们怕了?毕竟爷爷暴露了一点儿降头术,可能被吓到了。”
两个女人在这儿苦苦猜忌张凡为何没来,莫语母女则是被反手绑着,用胶带封住了口,躺在了洗手间。
此刻的莫语,感觉很无助,内心是多么渴望张凡来搭救,可是张凡并没有出现。
现在想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对张凡产生了依赖。
但是在张凡心中,她可能只是路边救下的一只可怜的小狗,与她的相识也只是处于一种好心。自己是不是太过奢望了?
“哗哗哗!”
洗手间的房门打开,徐丽丽跟向善美走了进来,撕开了封住莫语嘴的胶带,然后质问道。
“说,你跟那个张凡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是不会来的。”
“放屁,我明明看到你们一起约会,一起吃饭。还说没关系。”
“那只是我欠他的,在他眼中,我可能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吧!”
莫语有些自嘲道,内心也不再敢奢望。
“丽丽,放过我们吧,放过我妈妈,她身体有病,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莫语朝着徐丽丽恳求道。
“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求求你好不好?”
然而回答她的,是徐丽丽的封口胶带。
“莫语,你知道我有多么讨厌你吗?没错,我们是同学,而且还是一个寝室的。”
“可是你这个臭女人,装什么楚楚可怜,搞得全世界都欠你似的。你很讨厌你知道吗?”
“在寝室,其他人看着你那可怜的模样,无条件的出手帮助你。”
“在学校,同样也是你那装模作样的可怜,所有男同学都对你另眼相看。”
“你装什么可怜啊你,我就讨厌你这种人。比你苦的人多的是了,你知道我从小过的怎样的生活吗?”
“看到了吧,你继续你的可怜,现在没有任何人同情你,没有任何人来帮助你,你的可怜不是你最大的武器吗?”
徐丽丽说着,伸出手怕打着莫语的脸颊,一边拍着一边大笑道:“现在,还真是可怜!”
徐丽丽终于说出了她对莫语的真实感受,莫语也终于知道,徐丽丽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她是在装可怜吗?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