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晚上帮我约一个人!”商宴没回头,俊挺的身子依旧立在落地窗前。
韩璟深敛眉沉声询问:“约谁?”
终于,落地窗前的男人微微侧身过来,沉步走去旁边的书桌前,抬手便将那剩下的半截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薄唇微启之际便扔出两个滚烫的字眼,一下子将整个书房里剩余的三人全部烧灼一般:
“容胭!”
“我去!太子爷,您老这是打算亲自动手绑人啊?简直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萧岩再听到“容胭”这俩字,只觉得比方才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要更为惊骇。
程海楼这个时候却是已经相当气定神闲了。
只见他悠悠哉哉地坐去沙发旁边的扶手上,抬手便将指尖的那枚精致飞镖瞬间掷了出去:
“商少心尖上惦记了五年的女人,你说这到嘴的天鹅肉,商少还会让她再长翅膀给飞了?”
“人家可是江遇城的老婆!”萧岩竟是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过去,从程海楼手里取出一支飞镖,又适当拉远了一些距离,十分好奇的问:
“刚韩王还说,这脚底下踩得可是江家的地盘,咱在江遇城的地盘上抢她老婆,这未免有点不合适吧?”
程海楼倒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他微微侧脸看向商宴,随后那双桃花眼邪魅一扬,讲道:
“咱太子爷就好人妻这口!说不定,他就等着容胭结婚以后,才故意过来南城把人家给勾搭走的!”
都是知根知底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所以程海楼这一句玩笑的话,商宴并未放在心上。
也懒得开口解释什么,他一双温凉的眼睛看向韩璟深:
“晚上八点,她喜欢什么口味,就照着她的口味挑这地界最好的餐厅!”
韩璟深安静地站了一会儿,又觉得心口有话,便也不再犹豫如实讲道:
“她已经怀孕了!”
可是,韩璟深得到的答案却是沙发上的男人微微扬了剑眉:
“那就打听一下她喜欢吃酸的,还是辣的!”
旁边正在玩飞镖的萧岩顿时一副投降模样,小声在程海楼耳根子前嘀咕:
“这太子爷被那女人下降头了是不是?怀孕的,他也要?”
程海楼倒是不以为然,随后拍了拍萧岩的胸口,压低声音说:
“跟你讲个小秘密!”
“什么秘密?”萧岩立即一脸狗腿地贴上去,一听有秘密,瞬间两眼直放光。
程海楼微微靠过去,讲说:
“我也记不得是几年前了,我从西都过去京都,正好是下雪的大冬天,又碰见了一票的太子党。后来兄弟几个一商量就去雾山泡了个温泉,当时是我跟商少一个池子,就他腰间那块儿纹了一个字,你猜什么字?”
萧岩听了这些话,简直一愣一愣地,直问:
“什么字?”
程海楼伸手过去,长指直戳在萧岩劲腰的一侧,他薄唇一勾笑起来:
“那字就纹在这儿,一个单字:胭!”
萧岩直瞪眼,“容胭的‘胭’?”
程海楼漠然一扬眉,随后点点头:“容胭的‘胭’!”
“我去!军人不是不准纹身的吗?”萧岩忍不住惊叹一声。
程海楼立即鄙夷地睇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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