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侧的臀大肌处,隆起了个巴掌大小的包。我捏了下,居然没半点感觉,用脚趾头想都知,怕是刚才被叮的那下,血被对方吸走了不少。
这下,我脸色难看了,若这环境下不能自如行动,那离见祖宗也不会太远的。
硬着头皮,我走了两下……还好,没我想象的那般严重,我心这才安下了不少。
“这是什么东西!”指着那堆被砍的乱七八糟的血肉,我道。
“血蝗……”
吐出这二字后,强拉着我,我俩去了树干处。
本来,我疑问有一堆的,可我俩一上树干,叶子奇就把灯灭了,还一个劲的嘱咐不让说话。
啪叽,我的心掉到了地上,这个不怕天地的主都如此这般,那说明这里绝对是危险万分了。
从枪响开始,扑咚扑咚的下雨声就没停过。这次声音都变了,变的……像是人在吞唾沫,听的人心里毛毛的,那感觉,像是听耗子叫,但却要恐怖不知多少倍。
我俩没敢动,等四处没了声响,再继续往前爬,期间,每隔三五米就停下,等上一来分钟后再走。
别说,虽说慢,虽说不知缘由,但效果当真不错,虽然异响还会有些,但已没了呼呼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叶子奇道:“有吃的没!”
我点了点头,也忘了他见不着,然后掏出个面包戳了戳他小腿。
叶子奇拿了过,吃的吧唧吧唧的响,听的我哈喇子直流,那是我一天的口粮啊,我肚子也他娘是空的!
……
“还有吗?”
“有”
“再来个!”
“滚!”
我给他递了点水,这小子倒是悠着了点,都没敢喝几口,估计也是知道没剩多少。
“这是哪!”我道。
“……”
没人搭话。
过了有几秒,一束白光射了出。
我顺着一望……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下方层层叠叠的,都是大如牛棚的绿叶,其中不少像是犯了病,失了先前那般的翠绿,都带有大小不一的红斑。纵横交错的,是密密麻麻的枝干,且每一根都粗壮异常,最细的直径都不下两米,最粗的怕会在十数米之上。而离我一臂之隔的,是分辨不出尺寸的擎天巨柱。其周身铺了层错落无序的深厚树皮,树皮的凹处……通常的树,也就能跑个蚂蚁、蜈蚣什么的。眼前这个,深度都不下一米。宽度,呵呵……仿若一个个狭小的山谷,藏俩人进去都绰绰有余。
原来,这才是树干,敢情自己爬一路的,只是个树枝而已。这真是……
我想起了棵树,叫“谢尔曼将军”,杵在美国,杵在加州,杵在红杉树国家公园,号称是世上最大的树。我去过,那确实,够粗、够大、够唬人,但跟这个比,简直就是毛毛雨。大自然也是,造出这玩意儿时,也没顾忌顾及,人类的心脏是否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