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这是有人要故弄玄虚。”
“李大人真的查过那些人皮面具了吗?”夏齐勇反问道,“你说那些是凶手留下的,有何证明?你又怎么能证明那些不是因为李大人你查不出真正的凶手,所以自己故意弄出来,糊弄人的?”
“你……”李维风神色一怒,狠狠瞪着夏齐勇,一时间却又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不由语塞。
“好了!”眼看着众人剑拔弩张,沈熠不由更加恼火,瞪了众人一眼,“朕是让你们给朕好好想一想解决问题的法子,而不是听你们争吵的!你们既是什么解决问题的法子都没有,就不要来见朕了!”
他将面前的奏本拿起翻了翻,突然甩手丢了出去,冷眼扫过众人,嗓音沉冷:“至于这种碧瞳杀人、除尽碧瞳之人以保承国的妖言惑众之言论,朕不想再听见也不想再看到,否则,朕必定严惩!”
说罢,他冷哼一声,用力一甩袍袖,在卓成的搀扶下快步离开,留下一殿的大臣面面相觑。
刚刚踏入朝阳阁,就被扑鼻而来的浓浓药味呛得皱了皱眉,沈幽珏脚步不由加快,朝着沈攸宁的寝屋走去,走到门口正要进去,便听到伺候沈攸宁的丫头担忧道:“公主,这药……咱不喝了吧。”
沈幽珏走到一旁,凝眉看了看,只见那丫头端起另外一只药碗递到沈攸宁面前,语气几乎是央求道:“公主,这份才是夜姑娘给开的方子,前段时间奴婢觉得服了夜姑娘的药,公主的脸色好了很多,所以……”
“搁下吧。”沈攸宁看也不看一眼,伸手去端另外一碗药,却被丫头死死拦住。
看着沈攸宁决绝的神色,丫头急得快要哭了出来,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公主,这药真的不能再喝了,去年夜姑娘来给公主诊脉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如果公主这情况再如此持续下去,那……那公主这辈子可能就生不了孩子了……”
“那又如何?”沈攸宁笑得冷决,“本宫也没想过要生孩子。”
“如果公主真的不想生孩子,那……那现在公主的身体状况就已经够糟糕,已经生不了孩子了,这药暂不喝了好不好?我们什么药都不喝……”
说着,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垂首哭着道:“公主,这药真的不能再喝了,夜姑娘……夜姑娘说再这继续严重下去,公……公主性命危矣……”
门外的沈幽珏心下狠狠一凛,骤然想起那日从段府离开,在回去的马车上,夜卿凰说过的话。
她道:“虽然段驸马对公主很好,不会伤害公主,可是公主自己就说不准了。”
她道:“王爷可还记得公主身边的那个小丫头?方才我与公主说起药方的事,她过来沏茶,一脸的慌张,眼睛从药方上瞥了好几眼,我总觉得说起药方的时候她神色闪烁,中间有什么问题。”
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对劲,他略一沉吟,终是没有走出去,悄悄走到一旁等了会儿,趁着沈攸宁和丫头一起出去的时候,进屋取了些汤药装好,离开了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