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吆喝下,在远离城镇的山脚下驻扎下来。这个时候有马车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至少不用刻意去扎帐篷了,至于马匹,也有记名弟子顺手牵去放养。
车子一停,云辰就从沉修中醒来,习惯的看了一下身边像小猫一样酣睡的云静,微微一笑,云静不是非要赖在他的身边,而是只有在他的身边,才不用被云容逼迫着去修炼,于是为了让自己呆在像个闷葫芦一样的云辰身边不那么无聊外加不打搅他修炼,云静发明了睡觉。
就在云辰刚吞下一颗培元丹准备继续修炼时,车外传来了六道皇浦津与云长的对话声。这上路十天来,几乎每天扎营后,他们二人就会拎着酒食过来邀人喝酒聊天,其实他们最想找的人是云辰,只是又不好意思打搅。
云辰轻轻拍了拍云静的脸庞,“乖,起来开饭了。”
于是,睡眼惺忪的云静打着哈欠钻出了马车,第一句话就是:“我心辰哥还在修炼,他刻意交代,谁要敢打搅他,到了菏泽他就第一个阴死谁。”
就在云静把这句说了十天的话说完后,换来了一阵哄笑,云静揉着眼睛顺着众人的眼色回头一看,好嘛,本该修炼的云辰,无声无息的就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个死丫头,睡觉都睡迷糊了吧,今天修炼了没有?”云容气势汹汹的上来揪住了云静。
“哎呀,我刚睡了一小会儿,人家有修炼的,不信你问我心辰哥。”还是同上,这句话云静也说了十天,以前是云容不好打搅云辰,自然不敢求证,今天云辰难得现身了,云容就把探寻的目光看向了云辰。
云辰向着六道皇浦津点头示意后,对云容回答道:“是的,她有过修炼。”然后又在肚子里加了一句:她跟周公修炼了十天。
云静闻言大喜,一把打掉云容揪在她耳朵上的手,喊道:“开饭了,开饭了。”
行居野外,也没什么讲究,云辰云静六道皇浦津加上云长,在山脚下寻块草地围坐一圈,摆上路上在城镇购买的酒食,摆上碗筷就能吃上喝上。
六道要给云辰倒酒,云辰阻止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用,云静却偷偷瞅了云容一眼,见她没有留意她,连忙递过自己的碗,低呼道:“我要我要。”
六道笑着给云静倒了一碗,跟她一干而尽,才对小口吃着香酥豌豆的云辰说道:“云辰,这眼看着还有一个多月都要到开阳关了,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云辰放下筷子,先把心法运转起来后,才说道:“我对菏泽以及剿巫的事情知之甚少,而且长辈们说的都是十五年前的情况,现在你敢说还是那样?我们说什么不是太早了么?”
“我倒是知道一些。”六道又给云静倒了一碗酒,回头看了一眼远方正襟危坐,吃起饭来像聆讯一样规矩的神宗弟子所在的地方,六道用这个细微的动作,等于间接的告诉云辰,他的消息是从好朋友澹台永俊那里得来的,现在又无条件的告知澹台永俊的情敌狄云辰。
“蛮荒地区终年弥漫薄雾,这些薄雾中隐藏着可以致命的瘴气…”
“这个知道,师傅说过,所以可以给我们配制了解瘴毒的药丸子。”两碗酒下肚就晕晕乎乎的云静,又把酒碗递向了六道,看样子是喝上隐了。
云辰直接拎过六道面前的酒罐塞到云静手里,“别管她,继续说。”云辰知道,六道绝不会说他们已经知道的消息。
“据他们说,这几年剑巫变聪明了,人为的制造毒雾,隐藏在瘴雾中,等你发现用治瘴毒的药丸解毒无效后,已经来不及了。”六道说道。
“就这些?”云辰追问,他没觉得剑巫这招有多高,被剑修剿杀了近百年,才想到这个点子,实在是让云辰无法佩服。
“你不要请看这些毒雾,要知道菏泽地区漫山遍野的都是,你很难分清那种是剑巫人为制造的,那种是天然的瘴毒,据说去年,天河太宗四百余人刚入菏泽,就中了这种雾毒,无一生还,连同他们带队的长老也一样。”六道见云辰没有在意,又刻意强调了一边。
“有没有药可以解?”皇浦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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