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的走了。
看着卿琬琰渐行渐远的背影,卿琬琰越发不安,手指冰凉地紧紧拽住陆姨娘的胳膊,声音中带着哭腔。
“娘!我该怎么办,我不会要一直在家庙呆着的吧?”
陆姨娘心疼的将卿安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道:“容儿不怕,娘会给你想好办法的,眼下你父亲正在气头上,不便多说,你先去家庙避避风头也好,待你父亲回来之后,我便想办法把你接回来。”
“我到时候真的可以回来么?”
看着卿安容那依赖不安的眼神,陆姨娘心如刀绞,为了让女儿放心,她重重地点点头,保证道:“娘何时骗过你?你放心,娘不会让你在那久留的!”
——
却说陆姨娘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二房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卿雨兰很想去看看,可却被齐氏拘在屋里不让出来,看着女儿嘴巴噘得都能吊起东西来了,齐氏好气又好笑,点着她的额头,嗔道:“你这丫头,到现在还生娘的气啊?那是你大伯的事,你一个晚辈去凑什么热闹?”tqR1
卿雨兰不服气,嘟囔道:“大姐姐都去了的。”
“那是因为你大姐姐是大房的人,她去当然没什么了,你去算怎么回事?”
“听说是为了上次围猎的事,那日我也在,过去说不定能帮什么忙呢!”
卿雨兰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齐氏脸就拉了下来,敲了一下女儿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道:“说了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长记性,就是因为当时你在场,才更应该躲得远远的,万一把你牵扯进去了,你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
“这件事又和我没有关系,怎么会牵扯到我呀!”
“不是你做的就不会牵扯到你了?你读书的时候先生没教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么?”
卿雨兰还想辩解,卿明和卿郎却回来了,齐氏略带讶异,问道:“你们父子俩怎么一块儿回来了?”
卿明看着迎上来的齐氏,温润的脸上恙起柔情,道:“你昨日不是说想吃赵记的盐酥鸡么?我方才从衙门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就想过去给你买,正好看到朗儿也正在买,就一起回来了。”
卿朗笑着点头,道:“正是,我一看爹要给娘买,我就不凑热闹了,就改买了一份赵记的核桃酥,正好饭后可以吃点。”
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给自己去买东西,齐氏哪里能不高兴,忙让下人将东西装好,并将晚膳端上来。
而卿明净手后就看到自家女儿坐在那撅着小嘴生闷气,不由得打趣道:“这是谁惹我们家兰儿生气了,和爹说说?”
齐氏见女儿还在生气,笑骂道:“小没良心的,生气生那么久!”接着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卿安容要去家庙的事。
卿朗不知道家中发生这么多事,很是诧异,但也赞同母亲的说法,便给卿雨兰夹了一快盐酥鸡,哄道:“娘也是为了你好,这种热闹能不看还是别看,来,吃块盐酥鸡,别想了。”
卿明和安平侯同在朝为官,自然是知道安平侯要派去启县赈灾一事,倒也没有多诧异,在听到卿安容要去家庙的时候,卿明稍作一想,便明白了,点点头,道:“这个法子倒是可行。”看着女儿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笑着安抚:“兰儿,你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这种事情最是麻烦,反正你现在不是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卿雨兰撇了撇嘴,道:“女儿知道啦,只是,你们能不能不要总把我当做小孩子呀,过了年我都十四了!”
卿朗很不给面子地纠正她,“得了吧,过了年你还有好几个月才到十四岁生辰呢。”
看着女儿一脸不服气,卿明笑着给卿雨兰夹了一口茶,柔声道:“对对对,我们兰儿长大了,只是在为父眼里,你永远都是个小孩子,乖,好好用膳。”
卿雨兰这才听话,满意的用起膳。
齐氏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只觉得欣慰又满足。
却说卿琬琰去了忠毅候府将令国公的事说了之后,沈泽自然是答应了,最后忠毅候留卿琬琰用了晚膳,卿琬琰才回来,一进门就向老夫人和安平侯将事情交代清楚,待回到芙蓉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当脱下一身衣物,泡在浴桶里,卿琬琰才缓了一口气。
而这时候,佩心却敲门进来,卿琬琰睁眼看着她,道:“都交代清楚了吗?”
“小姐放心,婢子已经交代过云姨,让如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