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现在好了,傅长歌和他爹是选择和将军府沆瀣一气了,到时候将军府倒了,看他们怎么回头来讨好咱们!”
工部尚书一看自己儿子得意的忘了形,就叮嘱道:“这事儿为父就告诉了你一个,你可得把嘴闭紧了!要是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就坏了大事了!”
沐轻尘敛了敛得意神色,阴笑着保证道:“爹你放心就是!现在傅长歌都和我翻脸了,我还能和谁说去?”
沐轻尘这人从小人缘不好,后来因为傅映梨的事就和傅长歌走得近了那么一些,现在一翻脸,还真的是没什么可心的朋友。
工部尚书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毛病,但这是他从小惯出来的,一下子是改不掉了,就没说什么。
沐轻尘见自己老爹不说话了,就试探了一句:“爹,现在苏远道不是正在北疆呢吗?您说的通敌,不会是通的北渊吧?”
工部尚书见自己儿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索性一下子全说了。
“不是北渊,是琉夏国,为父手里有苏远道和琉夏大将军的往来信件。”
“琉夏国?”
沐轻尘一脸诧异。
苏远道这几年都在北疆活动,什么时候还勾搭上了琉夏国的大将军?北疆和琉夏可是隔着不近的距离!
工部尚书把话说了就挥了挥手,道:“行了,反正该说的都和你说了,别的你也别多问,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沐轻尘作为文考的榜眼,秋猎回来之后就被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在翰林院里做事。
作为状元郎的唐敏之,官拜诏狱寺卿一职,官职比他高出了一大截!和上官清其一样,一下子飞上了四五品官行列,简直就是一步登天!
沐轻尘越想越不服气,凭什么都是同一批的举子,唐敏之和上官清其就能破格安排这么好的职位,他却沦落到穷酸书生堆里去?
在沐轻尘看来,翰林院里都是没前途没关系没背景的穷酸书生。
现在自己被划分到了里面去,这让沐轻尘格外的不爽。
所以这时候工部尚书让他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沐轻尘听了就忍不住耍了脾气道:“我不去!那是什么鬼地方!一天到晚就几个穷酸在里面忙来忙去,要我去和他们凑一起?不干!”
工部尚书这回就不惯着了,眼一瞪就严肃道:“这可是皇上亲自封的官,是你说想不去就不去的?!多少人等着往里面挤呢!你要是不想去就早早的给人腾位子!”
沐轻尘也就是这两天气不顺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换来工部尚书这么严肃的一顿骂,愣了一愣之后,头一次服了软。
“行行行,您说得对,我这就去这就去!”
工部尚书看着自己儿子越走越远的背影,眉头一皱便叫来一个下人,带着就往书房去了。
再说傅长歌,沐轻尘父子后脚刚刚出了礼部尚书府,他前脚就踏出来了。
这回他没打算喊狐朋狗友,毕竟是去撒气的,撒完之后一个人好跑路,带着人反而累赘了。
于是傅长歌一个人就往忘归楼去了。
现在天气冷了不少,忘归楼里生意不如前些日子火爆了,但客人依旧不少。
于是,不管是一楼的秦掌柜,还是二楼的刘掌柜,都没看见傅长歌往三楼去了。
傅长歌路过二楼的时候,曾好奇的顿了脚步,因为他看见二楼的不少顾客姑娘脖子上都挂着一块布,那模样别提多怪异了。
他看了两眼之后就继续上三楼去了。三楼很冷清,只有三四个书生模样的人在看画。
其中一个,很眼熟。
傅长歌犹豫了一下,就喊人了。
“唐公子也在啊。”
那边看一幅画看得入神的,正是唐敏之。唐敏之今日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跟着薛庭和池宣。
这时候被傅长歌一声惊扰,立马就扭头看过来。
“傅公子怎么也来了?”
唐敏之和傅长歌不算熟,但是傅长歌知道唐敏之和上官清其很熟。
比如,七公主打错人的两次,唐敏之都是和上官清其在一起的,所以才会被认错。
傅长歌自然也在,但上官清其和唐敏之格外的走得近,别的狐朋狗友虽然也一起,但坐的非常远。
这是上官清其的意思。
所以傅长歌曾经一度怀疑,上官清其喜欢唐敏之这个文气的白面书生。
后来见两人举止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表情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傅长歌就消了心底的怀疑,转而却嫉妒起上官清其和唐敏之的关系比和他的还好。
傅长歌悠哉的走过去,笑问道:“上官昨日走的时候,怎么不见唐公子来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