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儿迷于冲翰听的耳朵冒油连连点头,还想再多听点,却已经走到了大门。心想来日方长,以后可要好好伺候这位侯老仙家,我于冲翰的未来就靠他指点了。
侯野棠坐上于府的专用马车回家,旁边是一大包的银子。侯野棠打着饱嗝掂了掂,我靠!足足有五十多斤重,换算成清代斤两,那可就是八百两的银子。话说,八百两的银子在清代能做什么呢?此刻坐在精修豪装的于府马车内,酒足饭饱,银子怀抱,侯野棠幸福妄想的不行不行了!
妄想还没想够,马车已经停在了田二的家门口。车夫掺着醉醺醺的侯野棠下来。侯野棠扶着田二家的破门框就对着屋内喊:“娘子娘子!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红姐急冲冲的走出来,看见扶着门的田二终于舒了口气,走上来就在侯野棠的胸口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还知道回来呀?!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红姐忽然看到田二后面还有一个人,这才缓和了些。当看清那精装马车的时候很惊讶,这样的马车怎么会停我们家门口呢?
要知道,清代城市交通工具中,精装车身良种佩马,那是车主人身份的象征。此刻送侯野棠回家的这辆马车可是于府专门送于冲翰的。这辆车的价值排场换算到现在,就相当于德国原厂奥迪a8,绝对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哎妈呀!”红姐怀疑是不是田二不小心把人家的马车给碰了。此刻闻到一身酒气迷迷登登的田二,更确定了这种猜测。赶紧全身上下看了看自己的男人,可别伤到哪里。没发现哪里有伤,这才放心下来。看向车夫。
等她知道,这马车是辽阳城响当当于府的,而且还是专程送田二回来的。一下子可把红姐给整懵了。于府的专用车夫,放到现在那也是政府官员的专用司机,不好惹。当车夫再把那八百两银子抗到自己家小破炕上的时候,红姐掐着腰看了看醉熏熏的侯野棠,再看了看门口精装亮马的于府专车,然后抬头看了看天,使劲摇了摇头:“幻觉!都是幻觉!”。转头对着炕上醉醺醺的田二大喊:“你个败家汉子,以后少气我行不行?!”
侯野棠被红姐一口凉水喷醒了,醉眼惺忪的看到红姐坐在炕头,正端着一碗凉水咕咚咕咚的喝,喝完还用手掌不停的往脸上扇风,好像很热。
红姐下颌一抬,眼神望着那包已经打开的雪花花的八百两银子,问:“说,怎么回事儿?”
侯野棠:“呵呵呵呵,红……红姐,我都跟你说了,我是侯……侯老仙儿附体……”
都开始叫上红姐了,看来侯野棠真开始把自己当田二了。
红姐不由分说,“噗”,又是一口凉水喷到侯野棠的脸上。
侯野棠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红姐,别喷我呀……呵呵,真甜……”
红姐见喷水没用,放下碗,一把掐在侯野棠的大腿根儿上。
侯野棠顿时一声尖叫:“哎呀哎呀!红姐别掐。疼死我了!”
此时,正巧大李子从墙外路过。反正大李子有事没事都爱从红姐家路过。大半夜的,当听到侯夜棠那声人间惨嚎的时候,大李子扒着墙头忍不住伤心的哭了:“田二……你太幸福了!”
侯野棠的大腿根儿被红姐掐的不轻,关键不只是疼的问题,那里太靠近敏感区了。
显然,疼痛和敏感让侯野棠醒了不少。他一手指天,一手捂胸:“我对天发誓,我对八辈儿祖宗发誓,我田二下面所说的供词绝对属实!绝不忽悠!但红姐,咱说好了,你听完我说的全部经过,你再动手也不迟,行不?”
然后就把他白天如何去赵府于府碰钉子,如何在县衙抖机灵,如何回到十年前送信,如何县衙惊险一幕,如何精车亮马的整来八百两银子,都跟红姐说了。最后又着重补充了一句:“红姐,我真的被侯老仙儿附体了……”
很奇怪,红姐表情有点让人琢磨不透。刚才还完全不信的,可当说到侯野棠回到十年前送信那一段,红姐渐渐低下头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不但没再动手追掐侯野棠,而且也没再问下去。
侯野棠偷偷摸了摸大腿根儿,谢天谢地,估计是红姐相信了。毕竟这是清代,人民群众还是普遍迷信这一套的。连于冲翰那样的人都信了,红姐又怎能例外呢!毕竟白花花的银子放在那呢。
侯野棠在炕席上抽出一截细篾,边剔着牙,边躺下来靠在被子上,翘起二郎腿开始憧憬:“红姐……”
“……嗯?”红姐轻轻的嗯了一声。
侯野棠:“你说八百两银子都能买啥?”
红姐:“你想买啥就买啥。”
侯野棠看的出红姐有点心不在焉:“红姐,说真格的呢!咱有了这八百两银子,到底能买啥?我可不想让你再过穷日子了。”
红姐抬头看了看那包银子:“八百两银子呀,能买100亩上好的良田,能在城里最好的地段买两套大宅子,能买……能买不知道多少斤猪肉。”
侯野棠望着蓬顶呵呵的乐:“哇!那我们不就成了地主了?”
红姐:“地主?咱屯子里最大的地主,家里良田也才不过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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