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那正法岂不是成了邪功,保一方净土的初衷不就成了为祸四方的无穷后患?”
李佳胜呵呵笑道:“小子,这你就放心好了!祖师爷在准备传承秘传的时候,哪会没考虑到这些呢?”
“我们这一脉虽然不用守那么多清规道戒,但有三条道规却是如同诅咒一般的跟着你,伴随你一生,直至你走到生命的尽头。”
三条如同诅咒的……卧槽!就知道你老家伙不会有好事!
我周身顿时起满了鸡皮,忙追问道:“清规道戒?是什么样的道戒啊?会不会死人的啊?”
李佳胜露出个狡黠的笑容,道:“道规啊?第一条我以前已经跟你说过了,就是贫、夭、孤嘛。”
“贫……贫夭孤?原来这是道规啊,呵,那也确实算是诅咒了。似乎正统的茅山术里面也有这样苛刻的道规是不?”
李佳胜摇头道:“没有,正统茅山术里是没有这样的道规的,不然,张道陵哪来的那么多子嗣,张宗至又何来的妻妾子孙呢,后来的张得宝又是从何而来。”
对哦,这些我怎么没想到呢?李佳胜又说道:“就是我们秘传一脉特别的传承方式,因此祖师爷才立下这样的道规,作为对咱们每一代传人的震慑与约束。”
“那也是,即使吃免费的午餐,不也得遵守一些规矩。对了,还有另外两条道规,又是什么呢?”
“另外两条啊?第二条道规吗……是传承了祖师爷的毕生修为,倘若如你所说,心术不正的话,来自祖师爷的浩然正气灵力,就会在体内到处窜虐。”
“轻者重伤感受一把当年祖师爷活死人的经历,重者身体被崩个粉碎,元神俱灭,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我靠!这么恐怖啊?我搓了搓手,这时候才发觉手心里全都是汗,暗骂了自己一句:有毛病啊,我干嘛要这么害怕,我行得正坐得端,又没做亏心事?
仿佛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李佳胜饱含深意的笑了笑:“呵呵,小子,是不是有些想反悔退缩了呢?那也是,邪念太盛体内的灵力就有可能随时爆掉,等于是身体里埋了颗随时随地会爆炸的炸弹,谁不害怕呢?”
“不过你现在想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因为在你决定跟随老头我来的那一会,听我讲故事的时候,你已经算一只脚进了我们秘传的大门了。”
我急忙道:“不是吧?您老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李佳胜乐了,道:“你看老头我像和你开玩笑吗?你听下去,听完第三条你就知道老头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了。”
“第第三条是什么啊?”我语气变得有些胆怯道。
“嘿嘿嘿。”李佳胜坏笑道:“第三条嘛,听完我讲的密文故事,如果反悔或透露出去的话……”
我神经都绷紧了起来,李佳胜却没了下文,我着急道:“到底怎样呢,反悔透露会怎样呢,您老倒是说啊?”
李佳胜没开口,手掌做刀状在自己脖子上一抹,看得我是不禁缩了缩脖子。
不至于吧?就听你一个三流的破故事,还得把性命也给搭上啊,早知道你的破故事是不收钱要命的,倒贴给我我都不听啦!
我脸色难看得有如个锅底,有种上了贼船的晕乎乎。
李佳胜笑骂道:“瞧瞧,瞧你那点出息,整张苦瓜脸,那么怕死还来学人家拜师?”
你个死老头!我被他说的十分不爽,反驳道:“谁怕死了?只不过刚开始有些接受不了罢了,少门缝里看人好不?”
“哦,呵呵,那你还听不听故事呢?”
“当然听了,未来祖师爷的丰功伟绩,干嘛不听呢?”
李佳胜笑了笑,道:“好好,既然想听,老头我继续讲好了。”
“原文再续哈,说到了祖师爷传授了袁丙堃衣钵,将己身的功力尽数相赠的事儿。”
“袁丙堃继承了来自祖师爷张得宝的浑厚灵力,感到周身前所未有的无比舒畅,整个人好像寒冬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身心都得到了净化。”
“祖师爷对袁丙堃说自己在凡间呆不了太久,因此只能匆匆把道术汇入拓印在他识海当中,让其以后再去体会领悟。”
“袁丙堃向祖师爷问道:“敢问尊师,咱们仍旧所属茅山派吗?徒儿又是否依然遵守茅山戒律而行呢?””
“祖师爷听言,沉思会道:“咱们这一脉根源当然还是所属茅山派,不过可算是旁支逸出,加上只能一脉单传,叫茅山秘传吧!由于咱们这脉的特殊性,传人茅山戒律可守可不守,这样这样,为师就立下三条命理道规,以做后来人的警醒戒律。”
“一、凡我门每一代传承者,或贫穷或命缺或孤独终老;二、传承之人倘若心 ** 邪堕入魔道,必将遭吾灵力的疯狂反噬而不得好死;三、关于为师飞升的事情,除了每一代传人和同道中人以外,不可向他人提及透露,如若透露,就只能随为师驾鹤西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