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井序看着她:“你那是瞎猫遇上死耗子。”
“你能正视自己是只死耗子这个事实,本宫甚是欣慰。”陆昔然一脸假笑的说。
天边又是一道响雷。
井序说:“进去吃饭,今晚雨不停我们就不上路。”
反正雷雨天开车也不安全,大家对这个提议也没有意见,可这个服务区没有住宿,大家就决定玩一会牌去车上睡。
他们玩的牌叫干瞪眼,是这边蛮流行的一种玩法,井序不会就坐在陆昔然身后看,陆昔然一边打一边教他规则,显得他们好像关系挺不错的样子。
妆娘玩得心不在焉的,小露则用一种随时准备手撕陆昔然姿态盯着她打。
打了一个多小时,输的最多的是妆娘。
井序有些跃跃欲试的对妆娘说:“我看懂了,我帮你打吧。”
“好啊。”妆娘看井序主动坐到她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雀跃的说。
小露则别有意味的看了陆昔然一眼。
陆昔然低头洗牌借机装没看见。
舒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你们看,妆娘和井序坐在一起,看和好搭配啊。”
“来拍张照呗。”唐之薇拿起手机对准了井序和妆娘。
井序面无表情没有反应的继续摸牌,妆娘则对着镜头侧头嘟嘴卖萌。
唐之薇把刚拍的照片给舒盼看:“真的很搭呢。”
有一种友情叫你敢折了我闺蜜的翅膀,我必毁了你整个天堂,而陆昔然家表妹唐之薇,那就是自己动手拆了她整个天堂,顺便红烧了她的翅膀。
唉,有这种猪队友,陆昔然觉得自己心好累。
又玩了一个多小时,井序帮妆娘打了两百多块钱回去,大家也没什么输赢了。
舒盼伸了一个懒腰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看样子这雨是不会停了,大家上车去休息吧。”
大家也没意见,拿了洗漱包去洗手台简单的清洗一下,就准备上车去休息了。
雨似乎越下越大,电闪雷鸣的样子,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陆昔然看着服务区外灯光照不到的黑暗,觉得心里有点发闷。
井序从厕所出来,看到陆昔然看着雨发呆,他走过来:“看什么呢?”
“不知道,也许是被你说的话给影响了,总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陆昔然捂着胸口说:“心里有点发闷。”
“你是刚才吃多了碳酸饮料吧。”井序看了一眼她的手腕:“你这串手链是桃核的?”
“是啊,怎么了?”陆昔然将戴着手链的左手举起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是不是觉得很好看啊?”
桃木自来被认为是却邪的神木,桃核也有趋吉避凶的功能。
“这对我没用。”井序抓着陆昔然的手腕,从她手腕上将手串给取下来,一用力扯断了串绳,将散开的桃核放到她手里:“两辆车的车窗和前后挡风玻璃,都放上这个。”
“你在吃饭之前说狩猎,不会是阿飘们要害人吧?”陆昔然握着桃核有些不安的问。
“不该你问的就别问,去做事。”井序说着顺手拍了一下陆昔然的头,跟打发小狗一样。